“你,你放肆,血口喷人,你这是污蔑!”
老祖宗气的差点儿晕过去,眼底隐隐闪过惧意,他怎么会知道的?
赫连泫雅则想着,代表月亮是什么意思?
这个梗她自然是不知道的,楚晏也是从萧天爱那儿听来的,直到灵儿长大,水冰月的故事传开,楚晏才懂了,同时有些无语,哄孩子的东西嘛。
事情有些失控,宰相公冶舒怀站出来维持局面,指责楚晏:“这是我们的朝会,不是你能放肆的地方,大师请出去,我等看大昭寺的面子,不与你计较,还请你自重。”
“贫僧哪里放肆了?
贫僧受佛祖点化,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前后五百年算无遗漏,宰相大人,你做的那些好事儿,要贫僧一一道来吗?”
楚晏洞若观火的眸子,让公冶舒怀有些拿不准,眼神闪了闪,“本相行的正坐得端,你休要胡言。
公主,你还他没有插手朝政?宫中护卫都被他收买了,公主的安危掌握在外人手里,臣等怎么能安心?”
赫连泫雅苦笑,“掌握在宰相手里你就安心了吗?本宫一向敬重宰相,朝中大事儿都是宰相做主,何等信任与你,可是宰相怎么回报我的?
你们把我当什么了?你们随意摆布的物件吗?”
她是真的寒了心,除了血脉亲人,谁会真正疼爱她?
公冶舒怀厚着脸皮道:“臣等或许行事有失妥当,但不管怎么,都是咱们内部的事儿,没必要让他一个外人来插手,请公主下令,送他离开。”
“我若是不呢?你们不是逼着我选皇夫吗?我就选他了,他就不是外人,而是内人!”
楚晏摸摸鼻子,这个‘内人’听着怪别扭的。
“公主别忘了,他是和尚,方外之人怎能做皇夫?”
楚晏宣了一声佛号:“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为了度化公主,贫僧甘愿以身饲虎,贫僧一番苦心,佛祖定会体谅。”
赫连泫雅瞪他,我成地狱,老虎了吗?有这么比喻的吗?
“那也不行,自古以来没有这个先例!”
公冶舒怀黑脸,他太不要脸了,铁了心要吃软饭呢。
“哎,别过分了,贫僧给你留脸,你不要是吗?
那行,贫僧不你那个孙子其实是你儿子,老公公爬灰的事儿顶多算是道德败坏,你让人给呼延家的儿子下毒,害得他一命呜呼,这个事儿你可得给呼延族长一个交代!”
呼延家最后一个兄弟,只是被萧天爱打伤了,并没有死,公冶舒怀不知道安的什么心,给下毒弄死了。
本来他已经是重伤,也没人怀疑,死了也就死了,呼延族长都没怀疑。
公冶舒怀慌乱道:“你,你血口喷人,这是污蔑老夫的名声,老夫定要除了你这个妖僧!”
楚晏挖一下耳朵,“你和那位老不死的一样的话,都是恼羞成怒了吗?
呼延族长如果不信,可以去审问他的管家,是他亲自收买的药童,药童下了药,有据可查的。”
呼延族长眼睛已经红了,犹如蛮牛一般扑上去,掐着他的脖子质问:“他的是不是真的?我儿都已经那样了,你为何还要对他下手?”
“不是这样的,他是在挑拨离间,你别上当……”
眼看场面混乱起来,同罗族长等人把他们拉开,道:“这些事情只是他一面之词,咱们以后慢慢调查,不能上他的当。”
呼延族长道:“好,我会调查的,这事儿没完。”
楚晏目光转向同罗族长,看的他心里发毛,果然,楚晏开始揭他的老底儿了,“你儿子糟蹋了贺兰家的格格,你知不知道啊?”
同罗浑如遭雷劈,“你……,你血口喷人!”
“换个新词儿,被老是这个!”
楚晏揣着手,略带慵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