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炸开了锅,甚至有不少银锞子扔在台上,孙秀才反而不紧张了,有种终于被人关注的兴奋感。
“不好意思,打扰诸位了,我实在是不得已,才来这里找曹大姐的,我姓孙,寒门一秀才,我知道我的家世配不上大姐……”
孙秀才还真是个人才,了一出苦情戏,曹施诗被他形容成了骗了纯情少男感情,不想背负责任,栽赃给自己妹妹的渣女。
生活真是比话本子有多了,观众们听着嗷嗷叫,太狗血了。
姐那边嘈嘈杂杂,曹家姐妹以这种方式火遍上层圈子。
安姑姑气的几次想下去打死孙秀才,都被曹施诗拦下了,“让他,现在的越爽,待会儿打脸越狠。”
“诸位帮我评评理,我对曹姐真心一片,学业都荒废了,她现在又嫌弃没功名了,要和我断清关系,我该怎么办?”
孙秀才都抹起眼泪来,赚了一波同情牌。
“曹姐,做人不能这样啊,见过抛妻弃子的,第一次见玩弄男人的,曹姐,出来个话啊!”
“不会是心虚不敢了吧?”
“这种女人心机太深,谁敢娶啊!”
一阵叫嚣声中,曹施诗千呼万唤始出来,气氛堪比当红头牌了。
“曹姐,我终于见到你了……”
孙秀才演戏上瘾,的自己都信了,看到曹施诗,眼含热泪,就想上去抓她的手,被安姑姑挡住:“找死啊,什么东西?你也配碰我们姐!”
“你们看看,欺人太甚,我好惨……”
曹施诗看的好笑,“别演了,这份演技,要不是你人品太差,我都想聘请你来戏剧班子当个角儿了。
从头至尾都是你一家之言,最重要的证据也是一个绣着曹字的肚兜,对不对?”
孙秀才知道她没有曹施语那么好对付,只凭这份冷静劲儿,十个曹施语都比不上,提起十分心应对,“这都不算证据,你还想要什么证据?
我给你写了很多情诗的,你肯定不会拿出来,这个还是咱们情浓之时我偷偷藏起来的!”
曹施诗笑了:“你藏的啊?就为了将来拿这个东西来缠上我?”
“怎么是缠上你?是你始乱终弃!”
曹施诗又道:“算你的对,那你,你这个东西,是什么时候,在哪里拿到了?私会总有个地方吧,茶馆,寺庙,后院?你清楚点儿!”
孙秀才有点儿慌,自动脑补到了曹施语身上,“是一年前的八月十六的庙会,我们在法华寺后院,你你非我不嫁……”
“打住吧,一年前的八月十六我出城给我娘上香了,那是我娘的忌日,我怎么可能跟你私会?”
孙秀才马上改口:“那就是九月九重阳,我们一起登山的时候!”
“呵呵,自己露馅了吧?我刚才骗你的,我娘的忌日是三月,我那天确实没有去庙会,但是也没有跟你私会,你想栽赃我,也不查清楚点儿,这等拙劣的伎俩来我面前班门弄斧,太可笑了!”
曹施诗又看向观众道:“诸位,这个孙秀才人品卑劣,曾调,戏于我,被我告了官,书院开除了他的功名,他怀恨在心,今日又来用这种卑劣的方法坏我名声,你们,这种人该如何处置?”
这么一反转,让观众很意外,不过还有人质疑问道:“那个肚兜你怎么解释?还有绣着字儿呢,找曹家的绣娘来比对针法,一看便知。”
“对啊,敢不敢让你家绣娘比对针法?”
公子哥儿们起哄道,丝毫不觉得如此逼迫一个女孩子会对她造成多大的伤害。
曹施诗看向那人,记住他的脸,肯定和孙秀才是一伙儿的,这家伙突然来闹事儿,居然还有组织,有计划,让曹施诗心中警惕起来。
“不用比对针法,因为这根本不是我的东西,我从不会穿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