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约瑟夫为难道:“城主,人都这样了,你也下得去手?”
五:“……”
他再次后悔自己一时闹热,收了这么个家伙,专门来气他的吗?
“你山上就没有女子吗?
找个女人来,她穿的那么紧,好人也得勒出毛病来,在你眼里,城主我就是那种人?”
“不,没有,是我误会了,我错了,没上找人来。”
最后找了个烧饭的婆子,雄壮的身材,要不是胸前的两座大山,五都以为她是男人呢。
果然马匪里就没有正常人。
伊芙的腰肢肉眼可见的涨了三圈,脸色好看一些,约瑟夫:“真的有用哎。”
五给她把脉,“不大乐观,这是过敏了,能要命的。”
“城主,你还懂医术?别把人治死了啊。”
“不会话就闭嘴,有银针没有?没有就去城里的大夫那儿买,实在没有缝衣服的针也行。”
西方的药和东方不一样,五不敢贸然用药,只能用针灸。
“好嘞,马上去找。”
等待的时候,五让厨娘把她的头歪着,找了干净的竹片,撬开她的牙齿,以免她咬到了舌头。
声音温柔:“放松,深呼吸,你会没事儿的。”
热毛巾给她擦了秽物,许是安全的环境让她舒服些,渐渐地身体不在抽搐,只是脸还僵硬着,人还清醒不了。
“针来了。”
“都出去吧。”
针灸需要脱掉衣服,不适合这么多人在场。
约瑟夫一脸怀疑的样子,但是没敢乱比比,听话出去,还贴心的关上了门。
五没搭理他,内力顺着银针度入她的身体,高超的针灸术,有着起死回生的奇效,五跟灵儿学了三成,足够他应付一般的疑难杂症。
一刻钟之后,伊芙眼珠转动,呼吸平稳,终于缓过来了。
她对外界的声音感触都是有的,只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蔚蓝色的眸子看着五,“谢谢你救了我。”
五一只眼睛还戴着眼罩,嘴上裹着黑色的面罩,上面还绣着一只秃鹫,是约瑟夫的家族象征,每次打劫都戴着,马匪专属,你可以拥有。
所以伊芙只看到了他的一只眼睛。
“你谢错了人,我们挟持了你,死了就没用了,救你不是为了你,是为了我们自己。”
“那也是要感谢的,我的病每次发作,都生不如死,我以为这辈子都摆脱不了了,想不到能遇到你,你能帮我根治吗?
需要多少酬劳我都愿意付出。”
这种病不仅痛苦,最重要的是丢脸,你想想,觥筹交错的宴席上,你突然浑身抽抽,口吐白沫,什么脸都丢光了。
哪儿有男孩子愿意追求?
哪怕她有显赫的家世,无比美丽的容貌,十九岁了仍然无人求娶。
五出手,让她看到了希望。
“这种病好治也好治疗,不复杂也复杂,你只要不吃对诱导病情复杂的食物,一般没事儿。”
“什么食物?”
伊芙单纯的眸子里满是好奇,五都不好意思别开头:“我也不知道,得你自己想想。
你休息吧,我出去了。”
伊芙想着宴席上吃过的东西,半天没想起来,想的脑仁疼,最后想的自己睡着了。
约瑟夫看他出来,下意识道:“这么快?”
五:我能一副药把他毒哑吗?
“看我又错了,伊芙姐没事儿了?”
“好了,让她休息,你的事情办的怎么样?”
约瑟夫:“已经送出去消息,最晚明天一早就有回信,其实四大粮商也是互相竞争,这事儿不好。”
有的在乎家人,有的在乎钱,家族多了,意见难以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