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勋也没瞒着盛安宁:“墨墨这两天有点儿事情,不在京市,不用担心,不会有任何危险的。”
盛安宁皱皱眉头:“墨墨没回来,是不是和我这件事也有关,是不是还牵扯到了安安?”
周时勋也不意外盛安宁能猜到,毕竟周北倾每次叫嚣,都是连着孩子,还提到过她那个养子,就不能不让人心生警惕了。
舟舟在西北,跟着周砚深安全得很,而且最近舟舟在集训,电视还有报到,在阅兵村住着。
墨墨也在身边,也是安全的。
只有安安不在家,也只有安安的工作最危险,最可能会出现意外也只有安安。
握着盛安宁的手:“你放心,墨墨和温诤都去了,安安肯定不会有事,而且咱们家安安,善良是善良,可是也很聪明的。”
盛安宁没吱声,心里还是担心,丫头再聪明,再也前世经验,可前世也不过是个二十岁的姑娘。
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鸡汤的缘故,盛安宁觉得特别口渴,也有些累,去病房确定庄静没事后,喊着周时勋带她回家。
回去不过开车十几分钟的路,盛安宁就喝了一大保温杯的水,还是觉得口渴。
“鸡汤也不咸啊,怎么会这么口渴,感觉嗓子都像龟裂的泥土地一样,水到喉咙就迅速吸收了。”
周时勋安慰:“可能是里面补品太多,有些燥热。一会儿回去喝点去火的凉茶。”
盛安宁摸摸肚子,还挺奇怪地嘟囔:“喝了这么多水,竟然也没觉得特别撑。”
到家后,盛安宁又喝了不少水,到卧室准备躺下时,肚子里翻江倒海的难受,最后冲到卫生间一阵狂吐,吐出来竟然是发黑发臭的水。气味让盛安宁更是没法忍受,最后吐得更厉害。
恨不得连苦胆都吐出来。
周时勋端着一杯清水在旁边伺候着,拍着盛安宁的后背,让她喝点水清清口。
好不容易站起来,盛安宁感觉肚子里舒服不少,赶紧逃出卫生间,在院子站了好一会儿,感觉身上都是那股恶臭味,像池塘里腐烂的淤泥。
这会儿她再不明白,就不过去了。
揉了揉肚子,转身把周时勋手里的茶缸接过去,漱了几次口,又喝了半杯,瞬间感觉精神好了很多。
整个人的精气神,好像在一瞬间都回来了。
转头着周时勋:“刚才那个鸡汤是解药对不对?朱母把解药给你了?”
周时勋点头:“她为了她儿子和孙子,肯定会给的,而且也给周老过,他也没问题才给你吃的。怕你心里有负担,就没跟你。”
盛安宁努努嘴笑起来:“我哪里有那么脆弱,我还是很坚强的。”
周时勋笑着:“现在好点没有?朱母这个毒无色无味,要是吐出腥臭,再调理一个月基本就没事了,而且刘璐当时给你下药时,因为害怕,没敢全部放完。朱母如果把周北倾给她的药全部放了,你这会儿应该是昏迷不醒的。”
想想那种假设,周时勋都不觉后背发冷。
盛安宁倒是很有兴:“竟然还有这么神奇的东西?周老那里有样品没有?毕竟进了身体,总会让身体发生变化,血液也会体现,这个是怎么回事?”
琢磨了一下,难道是控制了神经?
周时勋点头:“有,朱母给了一份,我交给周老了,回头你可以跟周老一起研究。”
盛安宁紧绷的情绪一下轻松下来,感觉心情都好了:“那周北倾呢?她有没有交代,还有朱母呢?”
周时勋简单地了周北倾和朱母的情况:“因为她们在同一时间被带走,根本没有时间去沟通,也没有时间去做自我心理建设,所以没怎么费劲儿就全部交代了。”
“而且朱母,她心疼儿子和孙子,还想着将功补过,所以把所有问题都推给了周北倾,包括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