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沐馨到这里时,时沉渊招呼羽去敬酒。
羽却因正听到了关键点,不想过去,担心地问沐馨:“那然后呢?”
沐馨对她笑了笑:“然后我到床头柜上有一个金属摆件,就趁着他脱衣服的时候,侧过身子,拿过来砸了他的头,正好傅子琛也赶到了,我就获救了,再之后我和他离了婚,基本就是这样。”
事情的经过,被她三言两语地交代过去。
只有她自己知道,当时有多惊险,以及后续办理离婚手续时,何奕明又是用了多少借口,甚至不惜搬出了他母亲何阿姨。
好在何阿姨深明大义,在沐馨坦诚出形式婚姻的真相后,何阿姨替自己的儿子感到惋惜的同时,也真心祝福了她。
羽听完后,松一口气,抚了抚胸口,着那就好,也感叹确实没想到,何奕明竟然是这样的人。
沐馨催她赶紧去忙,今天她可是主角,总不能在这一直听她讲故事。
羽笑着点头,“不过你俩够迅速的,几天不见,孩子都有了。”
沐馨脸上一热,“我也没想到,自己还能怀孕,而且我们还是在安全期那个……”
羽眨了眨眼睛,有点忐忑:“安全期果然不靠谱?”
沐馨一她表情,便知道她和沉渊表哥肯定也是抱着侥幸心理,利用安全期来避孕了。
她对羽,反正以后你们俩悠着点吧,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别侥幸。
时沉渊又在叫羽过去了,羽这才与她暂时告别,挽着时沉渊的手臂,走向其他宾客,整张脸都是白的,来是在后怕和担忧。
这时傅子琛也回到了她身边,问她和羽再聊什么,怎么两个人脸色都这么差。
她自然是不会把姐妹之间的话给傅子琛听,就只是聊起了前段时间的事情,心情有些压抑。
傅子琛抱了抱她肩膀,轻吻她额头:“没事了,都过去了。”
沐馨闭了闭眼睛,靠在傅子琛怀里,心有余悸,又无比庆幸。
其实一回想起过去的一切,最让她感到难受的,还是被自己曾经信任的人所伤害。
就像经历了一场大地震,先前建立起来的友谊和信任,在这场“地震”中彻底坍塌。
直到现在,她仍有阴影。
事后,也不止一次在噩梦中醒来,梦到何奕明绑着她的手,而她没能逃脱,而傅子琛也陷入危险,只能眼着她被何奕明伤害,却无法救她。
每次醒来后,都会后怕一阵,如果那天床头柜上不是刚好有一个金属摆件,如果她距离床头柜再远一寸,她就无法拿起那件金属摆件,砸向何奕明头。
而每次她噩梦中醒来之后,总是忍不住反复向傅子琛确认,她真的获救了,她没有被何奕明伤害。
傅子琛起初会认真回答她、安慰她,但她问得次数多了,他的回答也有点不正经起来。
比如他会:“怎么,那晚上差点把我掏空,敢情你都忘了?”
往往这种不着调的回答,反而能让她迅速从噩梦中醒来。
确实,那天她打了何奕明之后,傅子琛随后也就赶到了。
那时候傅子琛的酒劲儿已经过去了,他解开她手上的腰带,拿走她手里的东西,把被打晕的何奕明从她身上推开。然后抱着她离开了休息室。
傅子琛的酒里其实也被人动了手脚,但他只喝了一口意识到不对劲,就没再饮用,不像她,直接干了一杯。
少量中毒的傅子琛,加上严重中毒的她,两人离开休息室后,没有回家,直接在酒店开另一间房,据后来傅子琛回忆,还是她强烈要求的。
她脑袋都糊涂了,觉得自己没有提过这种要求。
但傅子琛一口咬定,她当时在电梯里就要脱他的衣服,还不去医院,他就是她的解药。
再之后,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