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然后扭头对我,“意姐,那我先回去了,我就住这里,你有时间来找我玩。”
我笑着点了点头,然后摇下车窗目送猫下车,在寒风中,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那一霎我觉得她脖子上少了点东西。
少了枫洲苑地下游戏室里的那条暗红色粗线围巾。
怪不得那么眼熟,原来之前我在猫身上到过。
我收回视线把车窗关好,默不作声地等着裴珩继续开车,我已经把齐舟阳租房的地址给了他,只要赶过去就行。
“你就那么想撮合我和她?”裴珩重新上路,声音冷冰冰的带着十足的不满。
“撮不撮合都一样,你对她是不同的。”我闭上眼睛假寐,声音很淡。
裴珩只要听到我他对猫不一样,他就特别气恼,“我再一遍,我对她没有任何想法!”
我勾勾唇,连眼睛都懒得睁开,“是吗?那你怎么会带她去枫洲苑的游戏室?又怎么问都不问就知道她住这里?”
这两个问题,让裴珩沉默了,我不得不承认在他沉默的那一秒钟,我的心泛起了一丝丝难受。
我以为他真心后悔,想和我复婚,哪怕我不接受,可是心里总有一些痛快,所以当我听到他和星彩公司合作,到猫落在游戏室的围巾时,那种像是被人耍了的感觉,又冒了出来。
难道裴珩永远学不会专一地追求一个人,一个人吗?
不是的,上一世他在痴情这一点上表现得极好,有了蔚蓝之后,其他异性于他而言就是空气。
我见过他真正一个人的样子,所以无法接受现在他一边纠缠我,一边对其他人有感觉的事实。
就在这种磨人的沉寂中,车子来到了齐舟阳的租房楼下。
廉租房不存在物业和安保,进出自如,我下车后匆匆走进楼栋,按照记忆里齐舟阳过的房号开始寻找。
裴珩跟在我身后,一言不发。
“你们干嘛啊?”在我敲了半天门没人开的时候,隔壁一个阿姨探出了头,“这个伙子前两天就搬走了,里头没人。”
我一愣,心里那股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如果齐舟阳只是搬走了去其他城市谋生,那么绝对不会联系不上,除非他出了什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