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大家都没有想到的是,孙老的这个随口一说的意见,给那哥几个有心人听了进去,总而言之其后遗症有些严重其中一个后果就是魏鸿版的《联邦陆军步兵操典》只有在新安城警备队,既后来的联邦陆军第二旅里得到严格执行。
毕竟这几位在心里是谁也不服谁的,于是任艾两人也各自在自家的地盘上搞出来了自己的《陆军步兵操典》,这最终导致后来澳洲联邦陆军不同单位、海军以及准军事部队如联邦骑警队的《操典》都不统一。
到了后来,那哥几个完全是各搞一套了,就连作战时的进行曲都不同,比如任柯他们的联邦陆军第一旅,作战时用的是旧世界著名的《掷弹兵进行曲》,采用四分之一节拍,然而魏鸿创建的联邦陆军第二旅却用《胜利属于我们》,采用三分之一节拍,后来的第三旅旅长艾鲁什看到这个情况,就更不愿意跟前面两个旅一样了,他居然采用的是《扬基曲》,不仅如此,就连平时的行军进行曲和礼仪用曲都不太一样。
再到了后来,联邦议会终于想到貌似应该统一起来才对,然而木已成舟,改也太难,到最后,与乐曲有关的只有战场联络号音有一个临时确定的统一标准,至于其它的,也只好承认现状了。
不过,这也成为后来澳洲联邦军队的一道独特风景,老百姓平时听曲子就知道眼前是哪只队伍,当然这又是后话了。
然而不得不说明的是,由于《操典》有苏方二人的深度参与,魏氏的这部《操典》后来仍然有些许变化,比如虽然从军事条咧的内容上讲,基本上是旧世界德意志帝国陆军的翻版,然而因为苏方二人的坚持和修改,军事礼仪与旧世界的民主灯塔国很是类似,由此可见,魏鸿是德棍无疑,而苏方二人则完全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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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虽然整个新安城警备队已经进入紧张的战时训练状态,但《操典》的贯彻从来没有放松过——官兵们除了白天训练、干活以外,晚上还要上课,给军官的培训课基本上是魏苏方三人亲自上,内容就是自己编的《操典》,他要求所有军官——从连长到副班长,都必须认真背诵《操典》,然后,这些军官要负责把他们学到的知识传授给每一个士兵。
尤其是新兵训练营,《操典》的学习是重中之重——还能顺带识字扫盲。
所以在如今的新兵训练营,第一个晚上新兵们就必须开始学习,而且所学的第一个汉字就是就军官们写在黑板上一个大大的”操”字——没办法,因为这是《操典》这部大作封面上的第一个字,据说封面是魏鸿在宣纸上亲笔书写的,然后拿到帝力城里的教会印书馆印刷了十册。
当时为了写封面这俩字,魏鸿还把自己给折腾了小半天——当时魏鸿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宿舍里,拿着毛笔练了很久,终于写下“澳洲联邦陆军步兵操典”十个字,因为其中有繁体,魏鸿居然写的缺笔少划,而且这么多字,都要写满意其实很难,所以魏鸿写得很不清爽,没办法,只能退而求其次,选几个看得过去的字送去印刷,最终挑来捡去,自己能看得顺眼的也只有“操”和“典”俩字看得过去——于是魏鸿这才捡出来交给一直等在总督府楼下的胡胜,后者拿到字后评价魏鸿的字是“浑厚有力,方圆正大”,此时在旁边围观的肖苏等人虽然都知道胡先生这是在拍魏队长的马屁,但是也不得不承认,魏鸿的毛笔字还真的有不少长进,于是大伙也纷纷点赞,这让魏鸿颇为受用。
到后来,陆军第二旅的每一个文盲士兵,无论中外种族,学到的第一个汉字就是这个“操”字。
这导致后来有一个笑话,说区分那些非汉族士兵出身的方法很简单,如果认识的第一个汉字是”操”,那十有七八就是第二旅的,因为所有第二旅的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