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容玉对上他的眼睛，一本正经道：“一个被窝里，睡不出两种人。”

宋凡：“……”

他忍不住笑了下。

容玉见他笑，自己莫名其妙也跟着笑了，笑完又问：“笑什么？”

“笑你过于直白。”

宋凡笑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是想，人类本质上吸引的，还是和自己相似的人，对吧？”

“嗯。”

容玉点了下头，“很多人都三观，这个东西我之前没有太在意，也不觉得我的三观有多正，随着年纪增长，对于一些事情的法也会跟着改变，但两个人在一起，除了性格，还有价值观是否相契。你理解我，我也理解你，这个东西着简单，但对于不合适的人其实也很难做到。”

她坐在宋凡怀里，认真地对他，“我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你可千万别对我有这样的误会。”

真狠起来，她的手段还真不一定比宋凡的弱。

如果可以，她倒是恨不得自己将聂维打个半死不活，别脏了宋凡的手。

宋凡就喜欢容玉这不遮不掩的直白性子，笑着将她往怀里揽了揽，“玉儿啊，你怎么这么可。”

“……”容玉心道：我都表现得这么狠了，你居然我可？！

她用手摸了下他的额头，“你是不是对可有什么误解？像九儿那样的，才叫可吧。”

“每个人的可之处不一样，你就是你，不一样的烟火。”

宋凡眼睛深邃又温柔，“我就喜欢你，做你自己就好。”

容玉眼里也凝着碎光。

她并不缺，但是被自己喜欢的人也同样深深喜欢着的感觉，真的还……挺不错的。

容玉想起很久之前有一次师父喝醉酒，跟她传授了不少恋秘诀，其中有一条是这样的，“玉儿，你将来啊，一定要找一个喜欢你，甚至迷恋你的男人，你哪哪都好，哪哪都可。这样的喜欢，才抵得住岁月的漫长，以及生活里的柴米油盐，不然，日子真就只剩下了一地鸡毛，毫无滋味。”

迷恋……

当时容玉就想，怎么可能会有人迷恋她呢？

可是当有一天，她真的碰到这样一个人的时候，才觉得，各花入各眼。

容玉忽然想到什么，冲宋凡笑了下，“我觉得，咱俩真是应了那一句——王八绿，对上眼了。”

宋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