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宗?
夜景煜记得以前曾听师父讲过,逍遥宗乃邪门外道,上不得台面,且门中男女,皆擅长采补之术,吸阴补阳,不少武林同道,皆死在他们的手中。
那时候夜景煜还,并不明白什么叫采补,如今他已有了妻儿,听到这个名字,顿时心生反感。
此处果然是三教九流,无所不在。
思量间,逍遥宗主已走进了房中。
众人一见这身长达鞋面的黑纱,就知道此人如假包换。
同时心中也都生出了一丝疑惑,不是逍遥宗主重伤了吗,怎地又出来了?
他气息绵长,步履沉稳,并不像受伤的样子,莫非传言是假?
逍遥宗主已来到了厅中,他呵呵一笑道:“让诸位同道挂念了,崔某不过是伤,是弟子们题大做,的严重了。”
此人声音暗哑,声线中性,听不出年龄,甚至连男女都不好区分,在坐这些武林人士,也从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
每次出现,他都是这种长纱坠地的穿着,在武林中之中,他的性别始终被人津津乐道,但却无人窥破。
唯一知道的信息就是,他自称姓崔名玉,在五十年前,便创立了逍遥宗。
长桌的左手边,坐着一个面容刚正不阿的老者,此人腰背挺直,一身正气,正是董子鱼的师父,斩剑宗的宗主徐海流。
憨头憨脑的董子鱼此时就站在师父身侧,腰上悬挂着三串金铃,一脸严肃。
到崔玉,董子鱼顿露出了不喜之色,将头转到了一边。
苏途站了起来,他摸着胡子笑道:“原来如此,宗主受伤实另大家担心不已,谁也摸不准东琉人何时会发起进攻,有宗主在,我等当可无忧矣。”
“好,既然来到北海之滨,本宗必倾尽全力,对付东琉人。”
崔玉拱手了一句,又转向了肖主。
“听闻宁神医被人陷害,又听闻是肖主刚离开不久发生,不知这件事,肖主如何?”
在崔玉来之前,肖主已与人争辩了一翻,眼下心里正憋着火,听到这话,顿时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崔玉,你到底是何居心,难道你怀疑本座害了宁神医?”
苏途叹了口气道:“肖主息怒,崔宗主并没有诬陷你的意思,宁神医确实死于摧音掌,这门绝学可只有你圣音的人会,我们也只是实话实罢了。”
肖主哼了一声,道:“苏途,你就不要再装好人了,你索琴未果,便对老夫加以陷害,宁神医乃老夫数十年的朋友,老夫如何会害他。”
苏途一脸无奈的道:“肖主未免也太偏激了,我们索琴也是为了大局着想,如今肖掌印重伤,圣音无人可以奏响此琴,若是东琉矮鬼大举登陆,我们又该如何应对,苏某前往圣音也是无奈之举,还望主在天下苍生的份上,能将凤仪琴交给我等使用。”
肖主怒哼了一声道:“少拿天下苍生做借口,每一次北海之战,我圣音都会损失大批弟子,老夫身为武林中人,仁义二字还须你教吗?”
“圣音的功绩,天下从来不曾埋没,但这与借琴是两回事,还望主能为天下子民着想,将凤仪琴割几日。”
苏途话音刚落,崔玉便道:“苏长老的有道理,还望主三思,再则,宁神医之死非同可,务必要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相信肖主也不愿背上杀害朋友的罪名,但若无法证实此事与肖主无关,天下的武林同道,想必不会就此做罢。”
肖主眼高于顶,逍遥宗这种门派,自然不会被他在眼里,冷哼了一声道:“本座行得正坐得端,岂需向你的证明。”
崔玉低哑一笑道:“这就不对了,凡事需用事实话,肖主若是无法自证,恐怕不能让诸位武林同道满意吧,若进战场,谁又敢将自己的后背,亮给肖主。”
放肆。”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