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又没有办法服儿子,只好采取这种极端的手段来阻止儿子前去。
她心里想着,儿子断了腿总比去到灾区丢了性命强。
蒋禹清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只觉分外无语。她真的不知道是该夸丽太妃子心切,还是她自作聪明。
丽太妃是太上皇的女人,哪怕身为皇帝,景衍也不好越过父亲去处罚他的女人。遂把这件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太上皇。
太上皇闻言大怒,当即冲到丽妃的宫里,给了她一个大耳瓜子,怒骂道:“福王只是少了两根指头,又不是脑子残了。
你以为你是在帮他吗?我告诉你,你是在害他。
皇帝愿意用他,那是他的福气,也是他的机缘和前程,你倒好,生生把他的前程给断了。
现在朕还在,尚能帮衬一二。待朕百年之后呢,他一个一无功二无绩的普通宗室,这满朝文武谁得起他。
再远些,将来太子继位,他这一脉再顶不起来,下场不会比之前的沧河郡王府好到哪去!”
丽太妃再没脑子,也知道沧河郡王府的事情。那家的子孙没有一个成器的,都指着沧河郡王那点子俸禄和香火情过活。
前几年沧河郡王一死,整个沧河郡王府瞬间分崩离析,连宅子都给卖了。
如今仅剩的那几个主子沦落到了城东租房过活,听生活过的惨不忍睹。
因此丽太妃一听福王府会成为下一个沧河郡王府的时候脸都白了,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半晌爬不起来。
哭着求太上皇:“是臣妾错了。臣妾目光短浅,害了福王。臣妾一会亲自去向皇帝陛下请罪,还请太上皇帮帮福王,他也是您的儿子。”
太上皇爆怒:“你这会知道他是朕的儿子了,你做这件事情的时候有问过朕吗?现在什么都晚了,腿都断了,还是好好在府里养着吧!
福王有你这么个只会拖后腿的蠢货当母妃,当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皇帝那儿你也不必去了,没得到你心烦。当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妇!”
太上皇着这个鼻涕眼泪一包糟的女人,心头一阵阵的厌烦。
万分后悔,当初为了子嗣,竟然选了这样的女人进宫,当真是害了福王。
不场下令,禁了她的足,一年之内不许出宫门半步,一应吃穿用度减半。
发作了一通后,火气总算消了些,袖子一甩往太上皇后的宫中去了。
原本以为能向妻子诉诉苦,寻点安慰。没曾想,太上皇后那是半点面子也不肯给他。
毫不留情的嘲讽道:“你们男人纳妾,不是一向是颜色好胸大屁股翘就行了。哦,对了,再加上一点,还要会撒娇争宠,最最重要的是床上功夫要好,要什么脑子。
自已宠出来的,且自已受着吧,跟我这儿吐什么苦水。又不是我的女人。“
“.......”太上皇被挖苦得一句话也不出来,涨红了一张老脸,气咻咻骂了句“泼妇”,一甩袖子就出去了。
然没过一刻钟,他又回来了。因为他发现,其他的几个妃子,貌似也聪明不到哪去,还是回来算了。
一面又觉得儿子当初的话还是颇有道理的,女人多了,麻烦也多,除此之外似乎真没什么卵用。
他刚坐定没一会,景衍和蒋禹清就带着孩子联袂而来。
蒋禹清了自己的打算,她要亲自去云州震灾。
云州出了这样大的灾难,又涉及到刚刚归附的南疆。无论如何皇室都要派个人过去主持震灾大事,稳定人心。
只可惜,皇室人丁单薄,唯一能派出去充门面的福王又出了事。
如今皇室之中,蒋禹清无疑是最好的人选,不仅身份足够贵重,在百姓心目中的名望和本事也摆在那里。
蒋禹清虽然可以很快的治好福王,却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