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索命的阎罗。
王魁道:“这群逃生怕死的鼠辈,莫不是真的被咱们打怕了?连面都不敢露了?”
就在众将士逐渐放松警惕时,夜北承却感受到了一丝不对劲,在这安静到诡异的气氛中,隐隐透着一股杀机。
突然,身后的城门自动合上,将还未入城的两万将士阻挡在外。无数黑甲卫从四面八方涌出,他们手里持着弓弩,纷纷对准了他们。
霎时间,铺天盖地的银丝破空而来,像一张巨网落下。
将士们举起手中护盾抵抗,却被银丝轻而易举穿透。
王魁转头向紧闭的城门,如今想要撤退早已不可能,他一边躲闪射来的银丝,一边退至夜北承身边,道:“王爷,果真有诈!”
夜北承从容应对,目光紧紧锁住城楼上的那抹身影。
他自然知道有诈,只是他更明白,攻城已迫在眉睫,一刻也不能再拖!
援兵还有两日才到,他等不得!他的霜儿更等不得!
即便是陷阱,他也不得不入!哪怕是背水一战,他也要搏一搏!
夜北承飞身而起,一跃上了城楼,长枪直指孤敖天。
孤敖天抽出腰间佩剑,抵挡住夜北承致命一击,他飞身后退,与夜北承拉开了一段距离。
两人站在城墙上四目相对,而城下,两军交锋,惨烈无比,肉眼所见,一片尸山血海。
两万大军被抵挡在外,大宋士兵入城不过几千,面对数量庞大的黑甲卫,以及他们手中的弓弩,大宋士兵根本无力抵抗,一个接着一个倒在血泊中,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城外,魏淮山带领众将士拼命击撞城门。
城内,王魁带领残存的士兵顽强抵抗。
城楼之上,夜北承手握长枪,迎风而立,刺骨的寒风掠过他银色的盔甲,带起浓浓的铁腥味。
孤敖天似笑非笑地着夜北承,道:“孤就知道,你会入局!”
夜北承道:“本王今日是来取你狗命的!”
孤敖天忍不住仰天大笑,这是他此生听见过最可笑的笑话。
他这一生,从无败绩!
“你往下,你的将士们死得有多惨?孤今日便是算准了你的死期,故而特意来取你人头,毕竟,孤的封后大典,少不了你的见证!”
见夜北承不为所动,孤敖天继而又道:“对了,忘记告诉你,你的孩子怕是保不住了,孤已经为霜儿灌了堕胎药,你死之后,便能与你孩子相聚!”
“而你最的女人,将会成为孤的皇后!此生只属于孤一人!”
夜北承平静的面容终于一点点龟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