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许久不知道国内的情况了。
温煮雨他们可还好?
……
……
宁国京都玉京城。
静闲居。
凌烟湖畔,凌烟亭里。
亭子里坐了五个人!
除了温煮雨和年承凤之外,还有苏亦安,梅放夕和花满庭。
桌上是八道从聚仙送来的精美菜肴。
桌上还有两坛子酒。
这酒,当然就是画屏春了。
温煮雨拍开了泥封,起身斟酒,脸上洋溢着欢喜:
“今儿个晚上,咱们……不醉不归!”
梅放夕从蜀州来到玉京城就担任了太学院院正,他醉心于教学之中,少有和温煮雨等朝廷的官员往来,此刻一听,顿时俯过了身子:
“莫非有啥好事?”
温煮雨咧嘴一笑:“梅老夫子……两耳不闻窗外事的读法子,要不得!”
梅放夕老眼一瞪:“读就是读!读好了,明白了中的道理,再去闻窗外事,放能见真、辨伪,识其中真谛!”
“好好好,不与你这老夫子辩论。”
“今夜确有好事!”
梅放夕顿时忘记了恼怒,极为期待的着温煮雨:“是怎么个好事?好生来听听!”
温煮雨入座,端起了酒杯,“别急,咱们先浮一大白!”
梅放夕心里痒痒,但无可奈何,只能和众人举杯,一起干了一杯。
温煮雨抹了抹嘴,又起身斟酒,梅放夕却忽的站了起来,从温煮雨手里抢过了酒坛子。
“斟酒这事老夫来,你赶紧!”
众人哈哈大笑,今儿个在得到了皇城司的情报,温煮雨又收到了摄政王的亲信之后,那挂在心上的忧虑便一扫而空。
除了梅放夕,其余人都已知晓。
甚至满朝文武都已知道。
想来明儿个,整个京都都会沸腾起来。
温煮雨好整以暇的捋了捋袖子,这才慢条斯理的道:
“首先,摄政王安然无恙,正在回国的途中……想来七月末八月初便会到!”
梅放夕一听,“当真?”
“当真!不过……你又没有孙女能够嫁给他,你这么激动干啥?”
梅放夕吹胡子瞪眼:“你知道个屁!”
“辰安他可是老夫的忘年之交!他能平安归来,老夫这些日子的担心才能放下!”
“你这匹夫,可记得将他入京都的时间告诉老夫,老夫要亲自去迎接他!”
温煮雨又笑了起来,伸手指了指梅放夕:
“你去迎接他当然可以,不过……他恐怕暂时没空去太学院里坐坐。”
“为何?”
“因为,他回来之后,就会登基为帝!”
温煮雨这话一出,除了花满庭之外,其余人皆是一惊——
李辰安的那封信是写给温煮雨的。
温煮雨过之后并没有起这信中的内容。
他仅仅是望着门外傻笑了好一阵子,才吐出了两个字:“天意!”
原来,这就是那两个字的意思!
这果然是天意!
苏亦安极为激动的站了起来,一撩衣袖,从惊呆了的梅放夕手里抢过了酒坛子。
斟酒!
举杯!
“诸位,今夜,咱们不醉不归!”
花满庭面带微笑安静的着,也安静的喝着。
这一刻,他忽然觉得轻松了下来。
那些棋没有白下。
那些人没有白死。
而活着的这些人皆是李辰安的拥护者!
待他回来之后,便意味着一个崭新的时代的开启!
但也意味着他将面临宁国还存在的许多的急需解决的问题!
那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