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王妃,这是鄙店最新出来的首饰,名为朝云,八位金匠用了三个月方才造出,上面镶嵌是海外来各色宝石,品质皆为上乘。”
晓光城内最大的珠宝行,自从文绵绵进店的那一刻便宣布闭店,所有人都在为她服务。
“这对玉镯名为碧青,镶嵌的白玉产自天河,白玉无瑕,极为温润细腻,中间的镯心雕刻成为了花样的玉佩,同样上乘。”
掌柜拿出来的东西自然是样样精品,每一样都会被文绵绵拿在手里把玩一下,而后淡然开口,“包起来。”
“可有长命锁?”
掌柜并未因为大买卖而喜形于色,命人拿来全套金镶玉项圈长命锁,恭敬的开口,“锁面镶嵌的福寿玉佩和这对手镯来自同一块玉,金体为赤金,放的长久些光泽也不会黯淡。”
文绵绵拿起来仔细瞧了瞧,“这样的长命锁再给我赶制五套,另外再给我做一套纯赤金的长命锁,一对赤金手圈挂铃铛的那种,做的精致些。”
掌柜连忙记下,有选了几样东西文绵绵才起了身,身后的灵果和方嬷嬷亲自去结账,这一趟花费超过三万两,见她眼都没眨一下各家官眷心思各异。
她们自己挑选的东西习惯性的不想付钱,见文绵绵如此慷慨也只能付了钱,一阵肉痛。
茶楼的包厢,几人落座,杨夫人的恭维道:“王妃今日挑选的那几样东西实在是样样精品,眼光比我等强上许多。”
主要是她们到的时候掌柜也没把那些真正的好东西拿出来。
连氏也跟着附和,“就那玉镯可谓是真正的白玉无瑕,让人一就眼馋的紧。”
好东西,以前怎么不晓得还有这样的货色。
姜颖放下茶盏,“王妃买下那么多长命锁,可是为了姐姐她们未出生的孩子准备的?”
她口中的姐姐是姜淑,算是来年底应该就要生了。
文绵绵笑着点头的,“我这一次性就要多五个侄儿侄女,不早些准备是不行的。”
姜颖笑意盈盈,“还是王妃想的周到,我这还是一点准备都没有。”
几个人东拉西扯一阵,杨夫人最终还是没有憋住,“王妃,听闻镇国公府的温世子来了?”
文绵绵笑了,众人着她笑一头雾水,半晌后才听文绵绵道:“你们啊,真是操心命,一刻也不得闲,官场上的事自有男人们去处理,咱们操心无用。”
“我是晓得你们心里都不踏实,但越是这样越是要得开,人生在世福祸相依,关关难过关关过,有什么比快意自在更强呢?”
连氏心里本就着急,被她这么一更急了,心里的话脱口而出,“王妃您身在高位自然是不晓得我们心里的担忧。”
文绵绵也不恼,“本王妃在出嫁前,父亲曾经叮嘱万事恪守本心,需知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所谓相夫教子也不是完全听从于丈夫,得要时常规劝他走正道,走在阳光下,要不然必会适得其反,惶惶不可终日。”
“是以,本王妃谨记父亲教诲,从来就白日恣意,夜里安枕。”
早前跟着男人享福,生怕享的福不够多,关键时刻再来抓心挠肝,意义何在?
天理昭昭,出来混的都是要还的。
“不过是成西伯犯了点事儿,各位又何必如此慌张。”
完起身,“本王妃疺了,各位自便吧。”
她走的潇洒,起身行礼的官眷们心里一个个七上八下,又在心里揣测她这话里到底是个什么意思,还真有几分惶惶不可终日样子。
接下来温长凌和华旌云都忙碌了起来,文绵绵也清闲自在,花魁大选最后一轮开始,乔装打扮的她亲自到了青楼,那些花魁如何争奇斗艳,那些疯狂的男人如何挥金如土,那排行榜是如何的你追我赶,每当这个时候她都身心愉悦。
等到镇国公和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