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铮笑得更讽刺了,“你跟商北琛亲,商北琛跟你亲吗?他什么实话都不敢跟你……你是有多他,才一点也不怪他?”
宁暖把喝完的饮料罐扔进了垃圾桶里,抬手撩了下低头扔东西时从肩膀滑下来的一缕头发,撇撇嘴道:“邵铮你肯定是单身吧?也是,你这种男人估计很难脱单的,也太不了解女孩的心理了。”
邵铮挑了挑眉,一脸的愿闻其详。
宁暖好笑的道:“其实很多女人嘴上着希望自己的另一半能对自己坦诚,不管好的坏的,一定都要出来,包括我也是这样想的……可是有些时候,一些出来会让我难过的事情他隐瞒我,在背地里默默解决,免去了我跟他一起痛苦,这样好的男人我怎么可能会怪他?只会更他了呢。”
邵铮听懂了,然后就是更讽刺的嗤笑,“可你还是痛苦了,或多或少的在心里有了猜测……有猜测就免不了要有痛苦。”
“……我们这是在论辩赛上么?非要分出个高低胜负?”宁暖无奈的奉陪,叹了口气的:“我自己猜测隐约知道的,那是我自己造成的,并不是他——也就是,在女人的心里,男人不想让自己女人知道这件不好的事情,不想她跟着受罪……这个‘不想’,显得很可贵,也尤为重要。”
裴欢都听不下去了,“这位大叔,你还不懂吗?那我给你发个比方吧,比方将来你老婆迟迟不怀孕,你们一起去了医院检查身体,等你老婆去取结果的时候却发现是你不行,你不育……而她没有在拿到检查单的第一时间直接告诉你,是偷偷在背地里给你吃牡蛎补身体,死马当活马医,一个人承受所有,还温柔体贴的对你好,不抛弃不放弃的,你事后有了怀疑的时候……难道不是很感动,很心疼她,更她的问她怎么不告诉你……总不会是劈头盖脸的,怨夫似的真心实意的怪她指责她不够坦诚吧,那样也太……啧啧。”
裴欢昨天新闻到这个事件,没想到今天就用上了。
邵铮:“……”
这丫头是谁她知道,提前就拿到过资料。
邵铮很排斥丫头打的这个比方,他是男人,十分忌讳不行不育这种词汇。
颇为不屑的道:“首先我不是大叔,比你南哥还三个月。其次,好好一个丫头,非送到宋湛南那种他四哥要是寂寞了……他指不定都能忠心耿耿无下限的献出屁股给他四哥解闷的老狗逼身边,真搞不懂能学到什么好的。”
宁暖:“……”
裴欢:“……”
方林在一旁急的不行。
这个邵公子跟她们费什么话?
知道的清楚他是个男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女扮男装三个好姐妹在这里话家常!
赶紧把人按住,直接就往嘴里灌酒啊……
等药效一发作,宁暖就像个破布娃娃似的,还不跪着求人上?既然跟商北琛有仇,对付不了他本人,那对付他女人也算是对他很大的侮辱了。
方林这样想着,就急于促成的开口:“宁暖跟邵公子有什么过节吧……”
没人回应她。
方林又:“哎呀……别针锋相对的,喝一杯,大家都消消气。”
宁暖了时间,就站起来,拿起包包:“不喝了,我男朋友应该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