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暖几乎不敢想象……如果商北琛跟苏千星真的有着哭过笑过过的过去。
她着,眼泪都快要掉出来了,“商北琛,你不能仗着比我智商高,比我年纪大几岁,就试图欺骗我。”
一个人话时有没有撒谎,撒谎的成分有多少,宁暖基本还是能辨认。
在智商和情商这方面,宁暖从来都没有轻过苏千星。
苏千星大概就是那种谨慎到……要么不话,要么了就要每一句话都发挥出作用的人。
正因为苏千星有脑子,所以才不会撒谎骗她。
也正因为苏千星有脑子,所以洗衣服和打了很多个电话这两件事,才肯定都是真的。
如果是假的,那她回来跟商北琛一对质,岂不是谎言轻易就被戳穿了吗?
苏千星不会让自己的话在宁暖这里从此变得没有可信度。
想到那都是真的,宁暖光是脑补画面都快呕死了。
气得就要把脚从男人的手中抽回来,不要他给她捏了。
正事的时候,还是不要行为亲密的好……
哪知道她脚踝刚擦过男人大腿的西裤布料,就被男人攥住了脚踝骨,攥得牢牢的。
整个人都被力气极大的男人扯过去了几分。
空气都凝固了般,她僵住了,也没有抬眼男人的脸。
所有人都睡了,偌大的一楼客厅里只有他和她两个人,除了他们面前的一盏暗灯,周围其他的大灯都关了。
客厅四处基本都是黑的。
她着被男人修长大手攥住的脚腕,拧了拧眉,咬唇抱怨道:“你弄疼我了。”
娇软的话音刚落,那落在她脚腕上的力道,果然蓦地稍微松缓了些。
直男的心思是真的不细腻……经常没有分寸的弄疼她。
无论床上,还是别的哪里。
宁暖抬起视线瞥了他一眼,就到男人靠近,一条有力的手臂扣住她的后腰,然后她就被带了过去。
商北琛直接把人捞到自己的大腿上,扣着她的腰肢强制性的把她锁在怀里,低头问她,“来话长,你愿意听了?”
男人嗓音低沉,平缓,沉静。
被质问这两件事,他心底好像也没有起过一丝波澜。
没错,她想起来了,一直都是她不愿意听,不想知道他那段过去,而他其实一直都很愿意主动交代。
她点了点头,要听。
宁暖在他怀里也是低着头的,点头时,脑袋一下一下的蹭到男人胸膛。
商北琛圈着她的腰,另只手落在她的后脑抚着她的头发,低头亲了亲,嗓音低哑:“记不记得我过,有一次我随同爷爷回京海老宅,中午跟朋友出门去玩,在大门口遇到一个穿校服的女孩。”
“嗯……记得。”
她真实的愣了愣。
苏千星会是那个女孩吗?
可是他上次还过,至今没见过那个女孩的正脸,只是脑海里有一个模糊的整体印象。
他都见过苏千星八百次了,哪里还会只是模糊的整体印象?
那这就明,苏千星不是那个女孩?
宁暖抬起头来,对视商北琛的眼睛,也不知道是想从他那眼神里到什么。
男人的嗓音陡然哑得有种沧桑的错觉,着她:“那年我十七岁,没谈过恋,也不想恋,可我知道恋是什么,到那个身影后,就想谈了。”
她淡淡的问:“十七岁的你眼中,恋……是什么?”
男女之间,一方对另一方的占有欲,大概是比人间绿萝生命力还要顽强的东西,甚至胜过绿萝。
不需要浇水,不需要如何精心的照料,好像就只要静静的也能滋长,不断滋长,疯狂滋长,长到可怕的,需要刻意去修剪的地步。
宁暖得到了他的现实世界,可却对他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