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暖不敢睁开眼睛镜子里的自己。
她不,都知道自己身上只有几条线而已……
这种东西根本就不是人穿的。
可是人的感觉就是很奇怪的,思想和身体的真实感觉往往在某种特定的环境和关系中就不在一条跑道上。
宁暖讨厌这样的自己。
想要挣脱躲开这个让人羞耻心爆棚的落地镜,但是,她哪里可能从商北琛的怀里逃出去?
男人强健的体魄在她背后,西装革履,衣冠齐整,好像是她在骚扰一本正经的他一样。
勾的他没办法做正事。
只能陪她闹。
宁暖就这样被商北琛抱着按在怀里,待在他两条大腿的中间。
男人的黑色西裤……和女人布料极少的衣服,形成鲜明的对比。
禁欲。
又逼着人……纵欲。
商北琛伸手摸了摸宁暖的脑袋,动作缓慢,很轻很柔,像是在摸什么珍藏的心之物,嗓音抵在她耳朵上沙哑透了:“暖暖,睁开眼睛,你自己,美得我快不能呼吸了。”
“……”
宁暖想,不能呼吸你怎么还没死掉。
如果美色能杀人,她只恨自己还不够美。
否则就不用承受这种尴尬了。
可是她还没张口话,男人的声音接踵而至:“我已经跪下了,下一步怎么做,暖暖你教我……嗯?”
他的确是在跪着。
只是容貌过于惊艳优秀,给人的感觉哪怕跪着……都高贵优雅的很出尘脱俗。
女人和男人的体力差距真是烦死人了。
宁暖扭了两下,都没有逃出去。
无奈的睁开眼睛,她从镜子里到——
空间狭窄的公寓床上,因为她整理行李箱和衣服而凌乱一片,床褥也因为商北琛突然把她压在那里换衣服而乱的不行。
这种凌乱并不是给人生活邋遢的感觉,反而是给人视觉上像是即将要发生什么更激烈事情的错觉。
至于镜子里倒映出来的两个人,更是叫人无法直视。
宁暖到了长发凌乱的自己,红潮满面。
分明什么也没做,商北琛衣冠齐整的甚至能随时转身走进一间会议室去开个严肃的会议,可是宁暖不知道自己的心态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她从镜子里他,淡漠的道:“商北琛,宣传卡片上的是老公跪下,你是谁的老公我拜托你先搞清楚,这么喜欢这种衣服……你滚回家买给你妻子穿给你啊。”
商北琛非但不生气,还把脸贴在宁暖的脸上,往她耳朵上吹气:“舒服的时候,你忘了自己叫过我老公?”
“要不要脸?那是你逼我叫的。”
出来这句话,宁暖耳垂红得几乎渗血了似的。
“嗯,我逼你干了很多你不情愿的,我们也在这种事上越来越契合了,也许你没那么我这个人,但你一定很我弄你的样子。”商北琛垂首,盯着她粉白的脸蛋,轻咬着她莹白如玉的纤瘦肩膀。
“……”
宁暖紧咬住了嘴唇。
酥酥麻麻。
商北琛了解她亲密时的所有敏感点,她最喜欢被咬肩膀,还喜欢被咬耳朵,最受不了的是被咬手指……咬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