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娘家人也该去望以表重视。”
孟老夫人见她听话识,满意地点点头,又对儿子道:“阿玉的婚事,也是时候定下来了,免得拖得久了折腾出什么幺蛾子来。她就算不愿意,那也没办法,谁让她摊上这么个母亲,名声也跟着受损?高嫁是不可能了,门当户对的都不可能,也只能低嫁,那公子虽然是商人,但长得一表人才。”
孟冬远颔首道:“母亲,儿子正想着这两日就将婚事定下来。”
董氏对此事不置一词,毕竟这个继女待她不亲,还明里暗里为难她,她才不去做这等好人,最后得罪丈夫和婆母。她也明白丈夫和婆母是中富商的银子,不然低嫁给读人也行,伯爵府的嫡女何至于嫁给商人?要知道本朝商人地位最低。
出了荣福堂,孟冬远温声道:“夫人,阿瑶那逆女自幼就叛逆,是个不听教诲的,明日你去望她,她若是敢给你甩脸色,你就告诉为夫,为夫会教育她,替你讨回公道。”
董氏了丈夫一眼,做了好几个月夫妻,她也明白丈夫是个怎样的人,那就是个唯利是图、欺软怕硬的人,若是以前丈夫肯定敢对大姑娘各种苛责,但如今大姑娘有大姑爷撑腰,丈夫哪儿还敢?
她莞尔笑,温言道:“夫君,先前大姑娘就是个知达理的,哪里会给我甩脸色?以前你们对大姑娘许是有什么误会罢了。”
孟冬远听罢,也不好什么,只道:“那有劳夫人好好劝劝她,哪有女儿跟自己父亲、祖母置气那么久的?我们当初也不知孙氏竟然是这种人,她要休了孙氏,我也依了她的意思,给孙氏一封休,可她还是怨我们啊。”
言罢,他又长叹一声,仿佛有千般无奈,难诉于口。
“我知道的,夫君。”
董氏表面上应着,实则她心里也明白这种事无需劝,她能得出婆母想要大姑娘扶持娘家,却又对大姑娘不喜,没有半分祖孙情份,也难怪大姑娘会如此。
嫁进孟家,让她有种掉进狼窝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