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难以接受。
一直以来,他都觉得谢青岑是个聪慧知性的女人,没想到她为了毁掉叶星语,竟然做出这件事。
今晚这事要是成了,以后叶星语在上流圈就臭名昭著了。
而他和叶星语的关系,从此会被绑住。
“我没有啊!”谢青岑一脸可怜的样子,泪眼朦胧,“我什么都没做,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件事,好好一个生日宴会,被搅成了这样,我甚至都没机会表演钢琴曲,也没机会跟薄言跳舞,他就那么带着叶星语走了。”
她本意是想控诉叶星语勾引封薄言。
可这句话又让容越白意识到了另一个问题。
叶星语跟三哥,根本不是谢青岑讲的那样,叶星语没有勾引三哥,反之,是三哥更在意她。
他忽然觉得自己就是个傻子,惊愕地着谢青岑,后退了一步。
他因为认识她,喜欢她,所以相信她所有的话,可没想到,她竟然这样利用他,利用他来离间三哥跟叶星语的感情。
“越白!”见到他走了,谢青岑满眼是泪,往前追了几步,然后蹲下了身子,“嘶,我肚子疼……”
“越白,你别不理我好不好?”她哭得凄凄惨惨。
容越白脚步一顿,他回头,仅是担心她的肚子,但是已经没有怜惜了,“青岑姐,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三哥的吗?”
谢青岑脸色一变,回答不上。
叶星语车开进了樾园,不话了。
封薄言下车,见她没下来,眉梢微微拧起,“不下车?”
“不了,我还是回工作室吧。”叶星语不想上去,了眼前面的许牧,“许牧,你送我回星颜。”
许牧哪敢擅自做主?转头了封薄言一眼。
封薄言的脸冷到了至极,一抬手,就将她从车里扯了出来。
叶星语一惊,整个人就被抱起来,进了封薄言怀里,泠泠雪松香扑面而来。
她呆了呆,向面前的男人。
封薄言懒得搭理她,抱着她抬脚往里走,上了二楼,将她扔在主卧的床上。
“你带我回来干嘛?”叶星语坐起来,拉过被子警惕地盖住自己。
“擦药。”
“???”她一脸迷惑,“我没受伤呀。”
“你脚不是受伤了?”他她一眼。
叶星语诧异,“你怎么知道?”
“晚上你走路怪怪的,而且,一向穿高跟鞋的人今晚居然穿了平底鞋。”他转身去拿药箱。
叶星语微怔,没想到他注意到了这件事。
此时封薄言已经走回来,坐在床前脱下了她的鞋子。
长指捏住她的脚,她心一惊,抬手挡住,“不用了,我自己来。”
“我来吧。”封薄言不由分脱下了她的单鞋,脚底几个血泡露了出来,全都还没好。
他拧了拧眉,“脚伤到这样还要陪他出席宴会,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你搞错了吧?我没有陪他出席宴会,是封若若让我去的?”
“不是你去了之后封若若陷害你的?”
“不是。”她语气闷闷,“要不是因为礼服,我才不去参加谢青岑的生日宴呢。”
听她这句话,封薄言抬眸了她一眼,“所以你不是陪裴延遇去的?”
“都不是了,去了后没有邀请函,然后遇到裴延遇,他带我进去的。”
封薄言没话,但给她涂药的动作明显变温柔了,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柔情,“他那样的男人,不适合你。”
“他挺好的啊。”叶星语见不得他老裴延遇不好,替他解释道:“像晚上这件事,他就站在我这边,进来房间后他就质疑封若若,全心全意相信我。”
“那是因为他要泡你!”封薄言的动作又变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