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都不知道,方才舅姥爷还夸我天赋异禀呢!”
南晚烟无比欣慰地刮了刮她的鼻尖,“你学的快,包子在这方面不太擅长,记得多教教妹妹,但你吃文学上的亏,包子聪颖,也要好好帮助姐姐,你们取长补短,正好相辅相成。”
蒸饺听不太懂这些成语,只会点点头,奶膘一甩一甩的,“我知道!”
包子也上前拉住蒸饺的手,眼睛亮亮的,“我会跟阿姐好好的学!不拖她的后腿!”
四人顿时笑作一团,气氛温馨的不像话。
而后几人又聊了聊家常琐事,蒸饺突然心血来潮地站出来,举着自己的爪子,“我还没给舅姥爷过我刚学的功夫呢!”
着,她就要跑去前院,“我去屋子里换练功服!”
包子忙不迭跟上,“阿姐等等我,我也去!”
南晚烟忍俊不禁,盯着这两个活蹦乱跳的背影,眼底却思绪翻涌。
要是她们能一辈子这么无忧无虑潇洒地生活,就好了。
可不一会儿,姐妹二人脸色苍白的跑了回来,身后还跟着同样面色紧张的湘玉。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南晚烟正笑着发问,等到三人跑得近了,她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固变得严肃起来。
只见蒸饺一双眼睛被揉的皱巴巴,手里还捧着一只喜鹊的尸体,“娘,娘亲,我们要回屋的时候,发现树下有一只死掉的鸟,好可怜啊……”
蒸饺都如此难受,更别提包子了。
两个丫头的同理心都很强,尤其是从就有辣不辣陪着,最见不得动物死在眼前了。
南晚烟快步上前,将蒸饺手里的喜鹊尸体放到地上,“没事,喜鹊只是去了别的地方,在那里它也能过得很快乐。”
这个时节,会有喜鹊吗?
莫允明垂眸,认真地打量起喜鹊的尸体来。
湘玉在一旁显得十分着急,盯着那喜鹊的尸体只觉得头皮发麻,“王妃,请恕奴婢多嘴,喜鹊死了是不祥之兆,尤其是死在院子里。”
“不知,是不是舅姥爷在院子里布下的那些机关,不心伤了这喜鹊,才会……”
罢,她心翼翼地了莫允明一眼,生怕话重了,惹他不高兴。
莫允明却没恼,淡然地抬头,语气平静。
“机关术确实无情,人畜不分,只要有人触发,必死无疑,我也不确定,这是不是机关弄的。”
机关都比较精密,一般伤人于无形,这喜鹊身上没有太大的伤口,也没有流血,他也难以辨认。
南晚烟一边安抚着两个丫头,一边听着二人的对话,眉眼微微蹙了起来。
等到怀里的蒸饺和包子面色逐渐红润了,她才转头去检查了一下喜鹊的尸体。
“没有外伤,身体不算僵硬,并非冻死的……”南晚烟认真地着喜鹊,掀开它的羽毛又检查了好几遍。
最后余光瞥见鸟喙边缘,有些轻微的粉末迹象。
她蹙眉,用手沾了粉末放在指尖捻了捻,又凑近鼻子闻了闻,“无味,但呈晶状。”
不学医的人或许不懂,但她知道,这就是砒霜。
“喜鹊是被人毒死的,应该死了没多久,跟机关术没什么关系。”
她刚刚才让云雨柔丢尽了脸面,现在她的院子里就出现了被人毒死的喜鹊,难道白莲又想搞什么幺蛾子了?
如果猜测是真的,白莲可真是比强还强了,她很怀疑云雨柔是不是真的喜欢顾墨寒,被他伤透了心,她都不需要缓和一下的吗?!
毒死的?
湘玉的表情一变,愤愤不平,“究竟是谁,这么恶毒!”
姐妹俩闻言更加难过了,泪眼汪汪的着南晚烟,“娘亲,我们想给喜鹊做个坟墓埋起来。”
“那些毒死喜鹊的坏人们,一定都会被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