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话,她便向屋里走去,出于好奇心,也出于对这位老妇人的怀疑,洛蓝也带着阿彩和阿虹跟了进去。
当她们来到里屋时,顿时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只见那张不算宽敞的床上坐着一个男孩,他的手被铁链绑着,一双大大的眼睛正在着她们,他的嘴里不停的发出呜咽声。
老妇人上前,给他清理了一下身下的污物,又给他换了个干净的垫子,这才回身向洛蓝,有些歉意的躬身道:
“让您见笑了,这孩子自打生下来开始就咳嗽气喘,还经常哭闹不止,最严重的时候会昏睡不醒,了郎中,是这孩子可能得了胸痹,治不好,可是我儿不信这个邪,每个月军营发放的月银全部给他治病了,我这身子又不争气,整天像个药瘘子一样,哎!这么多年来,为了给我们娘俩治病,家里真是入不敷出,不然……不然我儿也不能做出那样的事……”
洛蓝听着老妇人的话,出于医生的本能,她上前两步,躬身向那孩子,那孩子很是害怕的缩了缩身子。
洛蓝伸出手,对他轻笑道:
“不要怕,我不是坏人,让我你的手好吗?”
“不……好。”
男孩的声音很虚弱,但是又透着一股坚强。
“你让我你的手,待会我带你去玩好不好,还给你买好吃的。”
听见这话,那孩犹豫了一下,胆怯的将手放在她的手里。
洛蓝拉着他的手,手指搭在他的脉搏上,眉头紧锁的为他诊脉。
这孩子的脉搏很是微弱,而且跳动的特别慢,以她多年的行医经验来,这孩子的病,正如郎中所言,是胸痹,也就是现代医学俗称的先天性心脏病。
怪不得他时常有昏迷的症状,在没有得到有效治疗的情况下,这孩子能活到三岁,实在是不容易。
她轻拍孩子的手,回身对老妇人道:
“带上他, 去军营吧!”
老妇愣了一下,有些担忧的问道:
“郎中,这孩子平时要少活动,少出门,不然那心,随时可能会掉下来,或者,随时都有死过去的危险……”
老妇人的话并不是空穴来风,这孩子得的胸痹很严重,心脏随时可能停止跳动,在这医疗闭塞的时代,等的时间愈久,愈有危险。
可是这孩子遇到她这个现代医生了,算是他命大。
想到这,她从袖口中取出两粒强心药交给老妇人,
“这两粒药给他服下,想救你儿子,就不要再耽搁时间了,等到他人头落地时再去,一切都晚了。”
听到人头落地这西个字时,老妇人的身子抖了一下,随即将那两粒她觉得很稀奇的药丸送到男孩嘴里。
见男孩将药吃下后,洛蓝起身,对老妇人交代道:
“给他换衣服吧,你只有一刻钟的时间,不要耽搁太久。”
“民妇明白,民妇这就去换。”
应完这句话,老妇人慌忙去给她的孙儿换衣裳,洛蓝带着阿彩和阿虹,来到院子里等候。
着这晴朗的天空,阿彩忍不住声嘀咕着,
“王妃,那孩子太可怜了,那么,就得了这种随时可能会毙命的病。”
洛蓝的心情很是压抑,自打安安丢了以后,就没发生过一件让她开心的事。
如果不是到了这个可怜的孩子,她是断然不会去军营里管此等闲事的。
一会功夫,老妇人抱着孩子出来了,着她颤抖的双手,好像随时会摔倒的样子,阿虹上前将孩子接了过来。
她们一行五人,很快坐上马车,首奔城外军营而去。
此时离午时还有一段时间,军营里的冷钰黑脸坐在那里, 刘德昌坐在他右手边,出言劝阻道:
“他偷的东西不多,何必非要弄这么大的排场呢?打几板子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