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宴捡起地上的西装外套搭在椅子上,“又在发什么疯?”见她微红的眼眶,眸光黯了黯解释着:“她只是我的助理,你应该认识。”
他的这句话一语双关,像是又在暗藏着别的意思。
庄明月身子僵硬,展宴着她的神色,似是要将她穿。
庄明月冷笑:“她是谁跟我有关系吗?我让你滚,就是单纯的觉得你脏的让人恶心!”
只要是入了他的眼的女人,展宴从来都来者不拒。
偏偏这样的他,让人觉得作呕。
“如果你不走,那我走。”
她没有办法再一次的,在他们面前,成为宋萋萋眼里的笑柄。
庄明月拿起包越过他要走出去,展宴并未拦着,而是解开了腰间金属扣,皮带松动,换上白色浴袍,穿着拖鞋去了浴室。
庄明月打开门,就见保镖守在门口,她气的又用力关上门。
她根本没有办法跑,跳窗?这里是八十八楼。
面前的场景让他眸光一冷,地上一滩血迹,还未流干,镜子碎片摔成一地,展宴皱了皱眉。
最后还是展宴让人进来收拾干净。
客房服务员,将浴室清理干净后,头也不敢太的走了出去。
房间里散发着一股让人压抑的气息,庄明月面无表情坐在梳妆镜前,男人就在她的身后,脸色阴沉,气息冷得让人发颤。
“…又想着那自残的那一套威胁,想让我放你离开?”
庄明月:“我不知道你在什么。”
展宴声音冰冷:“浴室的血怎么回事?”
庄明月木然的:“流鼻血,拿纸的时候不心把镜子打碎了。”
“洗完赶紧过去吧,别留在这里,不合适,我也要休息。”
下秒,庄明月猝不及防被横抱了起来走向浴室。
“你放我下来!”
“今晚我留在你这里过夜。”
“我不需要。”
“…乖一点,好不好?”
展宴轻声哄着她。
浴缸里服务员清扫时,在里面洒了玫瑰花瓣,点了香薰。
四年不见,庄明月褪去了一身青涩,现在的她五官长开,绝美精致。
庄明月凝眸瞪着他,“你做的这些,不怕被她知道吗?”
展宴手撑在台的两侧,“为什么要怕她知道?”他的声音低沉沙哑的不像话。
也是,宋萋萋跟展宴是一类人,她就算做为展宴的情妇,她也从来不介意展宴身边有其他女人的存在。
但她不是…
“她不是你包养的情妇吗?”她的心像是撕裂了一样出这句话,展宴正在着她,庄明月回应着他的视线,“你不能因为我被摘掉了子宫,所以才对我敢肆无忌惮的一而再再而三的玩弄我。”
“我是人,不是你的玩具。”
“如果哪天我被你折磨的受不了,就这样死了一了百了,你是不是满意了?”
展宴笃定:“你不会!”
庄明月:“我会。”
“你知道的,这样的事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如果你今天敢碰我,明天…你到的只会是一具不完整的尸体。”
“从八十八楼跳下去,一点都不疼的。”
庄明月的抑郁症从来都没有被治愈过,这几年来,自由跟向往的天空成了她活下去的动力。
如果有一天,她的翅膀在被折断,成为他的阶下囚,与前世一样。
那么她活着根本就没有意义,只不过就是同样活在痛苦里而已。
这些话也确实起了作用,展宴摔门离开了。
原本提着的心,也落了下来,庄明月知道,她用自己的命来威胁,展宴也许会退让一步,但是总有一天,展宴会逼她妥协,成为他的禁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