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绒衫,敷到沈鹿溪被烫到的地上。 “嘶~” 沈鹿溪顿时又倒抽一口凉气,不知道是痛的,还是被冰的。 “溪宝,忍一忍,我们马上去医院。”沈时砚着,将冰袋塞给阿力,然后靠着沈鹿溪没有被烫的那一侧,将她打横抱起,箭步往外冲去,阿力赶紧跟上。 陆羽棠被甩在沙发上,着沈时砚对沈鹿溪视若珍宝般,紧张害怕到连声音都有些抖的模样,忍不住笑起来。 她早应该清楚,自己在沈时砚的面前,不过是一个笑话。 对,笑话而己。 沈时砚当初娶她,就是为了替沈鹿溪报仇呀! 她就是个棋子,是个工具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