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还想伸手去捞手机,陆锦川干脆握住她的双手压到头顶,“急什么?”
他的身体半压在她身上,加上刚才的深吻,应夏已经有些喘不过气来。
“那你又急什么?”话一出口,她自己都惊了一下,嗓音里满满的娇嗔。
陆锦川没什么耐心,扣子都不想解,另一只手急切地扯着她的睡衣。
“一周多了,你我急什么?”
扣子嗒嗒几声崩开,应夏顿时惊呼出声,“我新买的睡衣。”
“赔给你。”
“我就喜欢身上这套。”
“那我替你把扣子缝上。”陆锦川边亲边喘,估计自己没意识到自己了什么。
还缝扣子呢,他会么?
应夏头脑倒是比他清醒,“是不是现在我什么你都会答应?”
“嗯。”陆锦川含含糊糊地。
“那你先放开我。”
陆锦川应声而放,应夏勾住他的脖子,“那不要雨伞可不可以?”
陆锦川顿了顿,在她脖子上轻轻咬了一下“想得美。”
听见她“嘶”了一声,陆锦川在转而在咬过的地方亲了亲。
应夏以前还真没见他这么急切过,不由了句,“你现在简直就是恶狗抢屎。”
陆锦川没绷住,笑了,埋在她脖颈间笑得起不来,“老婆,能不能别在这个时候这么煞风景的话?”
一句话把两个人都骂了,头一回他占着茅坑不拉屎,这回是饿狗抢屎,平时挺聪明一姑娘,非得跟那玩意儿过意不去干嘛?
应夏也反应过来,“刚才那话没过脑子,我就是想表达你太急切了。”
陆锦川撑起身,言简意赅,“憋的。”
她脸上挂着好戏的笑,“前面三年半你也过来了啊,没见你憋成这样。”
陆锦川把她捞起来坐在腿上,“手都起茧子了。”
这话的,应夏在他肩膀用力锤了一下,“这话你都得出口。”
陆锦川低笑,“我还没完,撸铁撸的,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应夏:“……”
谁能告诉我堂堂辩论赛反方二辩手不过他是怎么回事?
陆锦川的手顺着曲线往下走,“怎么不了?”
“不过你。”
“我让着你。”陆锦川。
之前的急切被她煞风景的打断,陆锦川现在就变得从容不迫,极其有耐心,一寸一寸描摹她的身体。
然后握着她的腰往下一压。
“雨伞就雨伞,还要加个字,瞧不起谁?”
应夏微微张开嘴,没能发出声音,蹬着腿想起身,又被他牢牢固定住。
“还吗?嗯?”
问完又是一下。
“话。”
她倒是得能得出来啊。
……
所以男人真不能得罪,特别是陆锦川这样又狠又敏感的男人,整个早上围绕着不这个问题,翻来覆去的折腾。
应夏真是后悔了,昨晚就不该给他煮宵夜,饿了他还能不能有这么好的精神。
抱着她洗完澡出来,应夏躺在床上,捞过手机,下意识了句:“怎么才十一点半。”
陆锦川刚套上裤子,拉上拉链后又坐回床上,伸手拨弄她额间的头发,“怎么?嫌时间太短?那之前是谁嫌我太久?”
应夏挡开他的手,“我不是这个,我以为下午了呢。”
完直接翻身坐起来,“糟了,我得股价。”
陆锦川拿过她的手机放在一旁,又捞起被子裹住她,“别勾引我。”
“你给我呀。”应夏伸着手去捞手机。
“有什么好的?”他干脆把手机藏在身后。
应夏表情急切,“我你破产没,早作打算。”
陆锦川似笑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