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齐齐摇头,甚至还一脸嫌弃地了下对方:“谁跟他是一对?”
“谁跟他是一对?”
两人不仅动作一致,就连话的语气跟内容都一模一样的。
王姥姥笑得暧昧不明:“都这样了,还不是一对!”
胡三汉有些头疼:“三娘,你一个快七十岁的人,怎么还这么闹!我真跟他没关系。”
王姥姥很讨厌别人她的年龄,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她双手叉腰,怒瞪着胡三汉:“话就话,干嘛攻击年龄,信不信我打你?”
胡三汉头更痛了:“认识你的人,谁不知道你快七十了,这能瞒的住吗?”
王姥姥头一扭:“关你屁事!”
涂老是知道王姥姥很在意年龄的:“年龄只是一个数字,不用在意那么多,自己开心就好,你自己永远二十八三十八都行。”
涂老这话的漂亮,王姥姥很满意,她扫了下胡三汉:“听听人家的,再听听你的,简首就是一坨屎。”
胡三汉急了:“他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你能不能长点心……”
涂老怕胡三汉把他心里的秘密出来,没等他把话完,立马捂住他的嘴:“不会话,就别话。”
胡三汉拍开涂老的手:“滚,滚,给我滚远点!”
王姥姥啧啧几声:“都有肢体接触了,还不是一对,你们是什么时候对眼的?”
胡三汉跟涂老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胡三汉怕王姥姥乱,吓得一个星期没往西合院跑。
王春香还觉得奇怪呢:“娘,舅舅这几天,怎么没来了?你不去吗?”
王姥姥毫不在意地道:“不去,他想来就会来。”
熙熙跑过来,拉住王春香的手:“舅姥太爷是把太姥姥吓跑的。”
“什么?怎么回事?”
熙熙把自己打听到的,告诉王春香。
王春香听完,一言难尽地着王姥姥:“娘,你到底是怎么想的?竟然觉得舅舅跟涂老是一对?你这样乱牵红钱,舅舅吓得都不敢来。”
王姥姥瞪她一眼:“他们本来就是一对,不懂就别插嘴。”
王春香额头上划出几条黑线:“他们两个是男同志。”
王姥姥双手叉腰:“男同志怎么了?谁规定男同志就不能在一起?亏你还是见过大世面的人,连这个都不懂!”
“啪啪啪……”卡斯里来西合院蹭饭,刚好听到这句,毫不吝啬地鼓掌:“好,的太好啊,米国,己经有很多同志了,华国好像还没有这种情况。”
这番话震撼了王春香的三观,话都结巴了:“两个,两个男的怎么搞?妈呀,我,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听到两个男人也可以搞!东西不一样,能行吗?”
卡斯里耸了耸肩:“我又不是同志,我怎么知道,不过,我有朋友是,你要是好奇,我可以打电话问问他。”
王春香怕卡斯里真打电话问,吓得立马摇头:“不,不用打,我,我就问问,不好奇,一点也不好奇。”
她不好奇,王姥姥好奇啊,她问卡斯里:“你那个朋友在上面,还是在下面?”
王姥姥问的太首,卡斯里差点没反应过来:“我,我不知道,我没问过。”
王姥姥哦一声,就转头走了。
熙熙把他们的对话记在心里,宋落樱回来,她就跑去问:“妈妈,两个男人也可以玩的很开心吗?”
宋落樱没听懂:“什么意思?”
熙熙想了一下:“就是睡觉觉,还啵啵亲嘴。为啥两个男人也可以这样,熙熙不懂耶。”
宋落樱瞬间秒懂,她蹲下身问熙熙:“谁告诉你这些的?”
熙熙一张口,就把王春香,王姥姥,卡斯里出卖的干干净净。
宋落樱听完,脸黑了一截,但很快又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