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想吐。”沈眠声音很轻：“陆少卿，我没有家人，只有我自己。”

能靠的也只有我自己……

陆少卿长久没话。

沈眠着陆少卿的后脑勺：“你要善后到沈致和不知道是我做的，把这件事当成一场意外，不然沈致和恼了，死后会不愿意给我分家产。”

“意思是，你要让我动手，把沈言弄死？”

“不用你动手。”沈眠向窗外：“死了再，没死的话，告诉他，他的视屏在我这，管住他的嘴，不然我会把视屏散落到大江南北，让他比死了还难受。”

“我到今天才发现一件事。”陆少卿着窗外沈言血迹斑斑的被抬上车，叼着烟启动车辆：“你竟然连个人都不是。”

沈眠：“承蒙夸奖。”

“我不是夸奖，我是在骂你。”陆少卿安静的开车驶离了姬公馆：“沈眠，你真让人恶心。”

沈眠在南郊公寓穿着带血的衣服睡了一整天。

被嗡鸣不断的手机铃声吵醒，迷迷糊糊的爬起来了眼，季清的电话，沈眠咳了咳，接起了。

“乖乖怎么一声不响的就出国了啊。”

沈眠微怔，了眼四周，这是南郊公寓，她的家，不是国外。

沈眠抿唇：“有点事。”

“嗓子怎么了？”

“感冒。”

“吃点药，你等着，我给医生打电话让他过去瞧瞧。”

“不用，我吃了药了，别担心我。”沈眠喉咙滚动：“妈。”

“不是了再请几天假吗？你上次来穿的大衣我都见三次了，和人家约好了，今天带你去挑新的，算了算了，我待会自己去，给你寄过去。”

沈眠笑笑：“好。”

“乖乖记得好好吃饭，昨天少卿打电话你八月份回来，让我不要给你买那么多衣服，等八月份回来，妈妈再带你去商场买，女孩子一样的衣服不能穿两次。”

“好。”

“记得吃药，在外面自己照顾好自己，别吃汉堡和可乐，全是垃圾食品。”

沈眠乖乖的听她，笑笑的应。

听见开门声怔了下，抿唇：“我还有点要忙，先挂了。”

一句‘妈’卡在喉咙口没出来。

沈眠把电话挂了，向卧室门外。

来的明显是陆少卿。

但陆少卿没进来。

沈眠坐在床上着门口，听见外面传来打火机的清脆声响。

然后陆少卿手里夹着根烟来了。

一身肃穆黑衣，眉眼冷淡的着沈眠。

半响后倚着门口抽了口烟。

沈眠脸上挂着和陆少卿如出一辙的冷淡：“有事？”

“离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