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的话,将手中的纸递上去,忍不住问道:“师父,这纸上的算式是怎么推导的?弟子还是不太明白,望师父解惑。”
“真笨!”
朱拓拿过纸,瞧着这公式,仔细了半天,才从字缝里出字来,满张都写着两个大字。
不会!
朱拓当即就恼了,骂骂咧咧道:“你身为本王的弟子,连这个简单的公式都推不出来,还要你有什么用?简直是丢本王的脸!”
“是,是,弟子知错了!”
杨荣羞愧难当,来自己太笨了,辜负了师父的期望。
朱拓哼了一声:“你自己把这个公式推出来,推出来后,本王再给你讲新知识。”
“是。”
杨荣心中暗下决心,一定要刻苦学习,这样才不负师父的教诲!
朱拓打了个哈欠,道:“天色已经晚了,给本王把饭端过来。”
“是,师父。”
杨荣马上搁下,将写好的稿纸心收好,然后出去把饭给朱拓端进来。
“一块吃饭吧。”
“是!”
朱拓吃完了饭,见天色已晚,便躺在床上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进入隆冬时节,天气愈发的寒冷,就算应天府处于南方,但是在清晨起来,也是凝结了冰霜。
朱拓起床后冻得直哆嗦,只觉得这寒意无孔不入。
今日,他穿了一件袄子,外头则是棉布加上丝绸料子的麒麟服。
如今方孝孺恢复了正常,每天不再盯着那竹子,而肃王府门口也清净了许多。
朱拓匆匆吃过了早饭,便和杨荣一同去国子监学习。
“这几日天气真是冷啊,就是不知道会不会下雪?”走在路上,朱拓有些期待的道。
“弟子倒是不希望下雪。”
“哦?为什么?”
杨荣向远处,道:“越往北天气越是寒冷,每年到了冬天,那些北方的流民就会到应天府过冬。要是应天府也冷了,他们就该被冻死了。”
“天子脚下,那些灾民也会被冻死吗?”
“当然。”杨荣解释道:“师父久居岭南,大概不知道,北方一直不太平,百姓生活的也很苦,身上没有棉衣保暖,所以到了冬天会很难熬。”
“带我去那些流民。”朱拓认真道。
杨荣诧异的着朱拓,声提醒道:“那些人聚在一起,身上有异臭,师父千金之躯……”
“无妨。”朱拓摆摆手。
应天府尹为了不影响城内百姓的生活,所以在城外搭了一些简易的帐篷,用来安置这些灾民,每日施舍热粥,保障这些灾民的基本生活。
当朱拓到了城外后,到成群的灾民依偎在一起,躲在简单的帐篷中。这些人面有菜色,被冻得瑟瑟发抖,他们身上披着单衣。
甚至不能称之为衣,因为那衣服破破烂烂的,能到里面黝黑的皮肤。
他们是那么的瘦,身上脏乎乎的,几个人抱成一团,在他们的脸上,几乎不到任何表情,可能是被冻傻了,可能是习惯了。
这比朱拓想象的还要不堪。
他表情严肃的走了过去,那些士卒想要拦住他,朱拓亮出自己肃王的身份,那些士卒脸上立马带上了敬畏。
朱拓走到一户灾民面前,脸上立马带着笑容,亲切的和他们聊着天,询问了他们一些问题,之后将身上所有的钱财都给了他。
杨荣几乎没见过朱拓这个样子,平日里,朱拓脸上总是带着傲然,话语间总是吹牛。
可是在这些灾民面前,朱拓却显得极为亲切,而且还很谦虚。
这一户灾民激动地跪在朱拓面前,口中呼喊着大好人。
朱拓赶忙把他们拉起来,到他们旁边放了一堆煤炭,不由的问道:“你们这么寒冷,为什么不用这些煤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