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光后,秦风拜托了曾涵江的人将陈初晴先送去医院。
伤在脸上,若是不好好处理的话,真有可能会毁容。
“风,虽然你的行事风格我很喜欢,可刚才你对蒋娴下手,会不会太狠了?”
没有外人在,曾涵江这才敞开了道。
“洪家对蒋娴还是非常重视的,你这么干虽然解气,但后患不少啊。”
话虽然这么,但曾涵江脸上并没有半分畏惧。
如果今天动手的人是他,洪家顶多来和他谈谈判,问题不大。
可秦风下了手,这一个个巴掌可就不是打的蒋娴了,而是洪家的脸面。
“是啊,秦老弟。”陈朝生对曾涵江的话表示了同意:“曾老得对,你今天打了他洪家的脸,之后他们更会变本加厉地报复,不定会不计后果地来对付你啊。”
秦风淡然一笑,反问道:“敢问二位,若是我今天不对蒋娴下手,就不算打了洪家的脸么?”
打一个保镖和打一群保镖,对于洪家来都是一样的。
他们生气的并不是秦风动手打人,而是秦风这样的人,打了他们洪家的人。
正如曾涵江所,倘若今天动手打蒋娴的人是他,可能洪家最后连个法都不太会要,也就不了了之了。
而秦风只是他们眼中的一只蝼蚁,蝼蚁跳起来打人,他们可是会很生气的。
别是人了,哪怕今天秦风踢了他们家的狗一脚,洪家都会很生气。
因为秦风这样的人在他们眼中,只有任由他们宰割的份,但凡反抗,就会报复到底。
秦风这么一,这二人立刻明白了。
“既然打不打蒋娴,洪家都不会放过我,那我又为何要让她趾高气昂的离开呢?”
“再了,洪家要和我不对付,殊不知,我等的就是他们的不对付。”
“既然要钓大鱼,不如让我这个抽在他们脸上的耳光再响亮一点了。”
见秦风如此泰然,曾涵江颇为欣赏。
“很好,你能有这般气魄,也不愧是……”
发现自己多了,曾涵江即使转了弯:“我孙女上的男人啊。”
秦风闻言有些无奈:“曾老,怎么听您这口吻,好像真想我入赘似的?”
曾涵江哈哈一笑:“我孙女若是能嫁给你,算她高攀。”
陈朝生含笑在一旁听着,并没有插言。
等二人完了,他才奇怪地问了一句:“对了老弟,刚才我江随流也在这儿,这是怎么回事?你和他还有些恩怨?”
本来到江随流在他们是不意外的。
毕竟谁都知道现在川中武盟和洪家同气连枝,蒋娴找来武盟的人给自己撑撑场面不为过。
不过后来听江随流和秦风的那些话,应该是别有一番故事啊。
这件事没什么好瞒着的,秦风三两句话就把前因后果了一遍。
“这个江随流,一把年纪了这么不自重?”
听完,曾涵江有些不高兴:“都了心情好就给他治,他急个什么劲?”
“再了,哪有人治病不付钱的?”
“怎么,想白让你帮忙不成!”
秦风却是笑了笑:“我想,他是出来我对武盟或者洪家有所图了,害怕我会提出一个让他为难的要求,或借着他的手来掌控武盟吧。”
“所以与其被动地等我给他开条件,倒不如这个时候来落井下石,反过来给我提条件了。”
“只可惜,他触动到了一个我不能容忍的底线。”
“治与不治,这下真的要我的心情了。”
另外二人了然。
这个江随流也是个老奸巨猾的人,怕死,想治病,又不想付出太大的代价。
这就有点老赖了。
倒是陈朝生这时提出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