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量这么好,这酒对她们没反应吗?”
祁千禾嗤笑一声:“她们自然不会这么蠢的,只是这酒壶大有乾坤罢了。”
“酒壶?”顾轻歌仔细端量一番,皱眉道,“这和我们府上的银酒壶没什么区别啊。”
祁千禾笑道:“这若是连你都能瞧出来了,还如何骗人了?”
顾轻歌撅着嘴,表示不满。
祁千禾自然知道她是装的,便端起酒壶,解释道:“这个酒壶是阴阳壶,可以分装不同的酒水而不混淆。壶盖这里是个机关,可以活动。”
着,她便示范了一下,给自己倒了一杯,又给顾轻歌倒了一杯。
顾轻歌眼睛瞪的老大,她倒是不知道这单单一个酒壶还有这么大的学问呢。
她嗅了嗅两杯酒的味道,果然是不同的。一边是清水,一边是淡淡的酒香味儿。
她将那酒泼在了地上,眼神不善:“当真是唯女子与人难养也!这两个真人,还敢与我们耍这种招数!”
“为了让我喝下那酒,也算是难为她们了。”傅云倒是还能笑得出来。
顾轻歌恨铁不成钢的着她。
祁千禾把酒杯递给苍白,道:“等下宴会上,就把这酒给两位姐满上。”
苍白领命,便下去了。
几人聊了一会儿,傅云便起身了。
“你去哪?”顾轻歌拉着她的袖子问。
傅云轻笑:“做戏要做全套,如今我该酒醉了,去那边的竹林里清醒清醒。”
顾轻歌不放心:“你别自己去,不安全,我陪着你。”
“不用,我带着青衣和青裳,你放心便是。”
傅云拒绝了她,便朝一旁的竹林的走去。
而一个丫鬟随之退开。
傅云往竹林深处走了走,便坐在一旁的假山边上歇息。
郑国公府也是百年府邸,林子却建的比南阳侯府雅致多了,移步换景,令人百不厌。
本想坐一会儿便回去,却不成想碰上了不该碰见的人。
“云儿妹妹,可否借一步话?”
傅云见齐景元眼周暗黑,眼中布满血丝,胡子拉碴,虽然衣衫尚且整洁,却已然不是往日清贵公子的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