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郦,“这些可还满意?”
“满意。”阿郦点头。
原来他早备好了。
“满意就好,你好生休息。”
夜震宇丢下一句话,阔步离开了她的院子。
阿郦怔怔地望着他的背影,心底冷笑,心凉了一截。
次日上午,黎语颜醒来。
昨夜她不辛苦,哪里想到他让她摇了一整夜的铃铛?
原来他的辛苦她了并不是指制作避子药之事,这人真是蔫坏!
转而想到今日要去七皇子府如今的齐王府赴宴,黎语颜迅速从床上坐起。
“差点忘了还要赴宴……”
随着她的动作,脚踝上系着的铃铛发出清脆空灵之声。
她掀开锦被,入目是修长直的双腿,纤细白皙的脚踝上用红绳绑着铃铛,稍稍一动,便发出悦耳旖旎的声响。
声响震动,让人无端酥麻。
想起昨夜某人的疯狂,她怒捶身旁的某人:“起呀!”
夜翊珩伸手揽住她的肩头,将人重新按回了床榻之上。
“今日鸿门宴,晚些过去无妨。”
“早些去,指不定什么阴谋诡计等着咱们呢。”
她将腿蜷起,准备去解脚踝上的红绳。
男人扣住她的手腕:“铃铛可欢喜?孤告诉你,还有一种用法……”
他话未完,便被黎语颜给捂住了嘴:“做点正事吧,狗太子!”
夜翊珩将她的手挪开,朗声大笑。
等笑够了,他心情甚佳道:“唤声夫君,孤便允你起来。”
黎语颜赏他一个大白眼:“狗太子夫君,起不起?”
夜翊珩敛笑,神情矜冷地睨着她:“嗯?”
“夫君……”她眨巴眨巴眼,“好夫君,咱们起吧,可好?”
听得甚为悦耳,夜翊珩终于将人放开。
夫妻两人起床梳洗,带穿戴整齐后,简单用了点不算早的早膳,便出了东宫。
马车上,黎语颜检查袖兜内的银针,确保银针能顺利击出这才放心。
夜翊珩淡淡瞧着她,她准备细致,心头泛暖。
“颜颜是在护孤?”
黎语颜起身,低头检查腰封内佩戴的软剑,听到他问,遂抬头他:“殿下身中诸多毒素,正如凌朗所言,殿下的兄弟皆有嫌疑,我不得不防。”
夜翊珩没想到她竟然还携带了软剑,遂道:“被人下毒方面确实要颜颜帮忙警惕着,但这软剑……”
好似在他很无能,要自个的妻子如此全副武装。
“殿下的意思是软剑带去旁人府中,不够礼貌?”黎语颜拔下头上两只长长的金簪,簪子尖端尖得刺眼,“殿下簪子如何,做了开槽设计,利于放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