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知道他的眼神不会错,这个男人和南明鸢谈笑风生,果然不是近期才认识的关系!
他原先只想到婚内出轨这一层,这架势,原来这男人和南明鸢婚前就有过一段!
黎洛不止是情人,还是前男友。
而他只是被蒙在鼓里还什么都不知道的备胎。
一想到那三年南明鸢对他表现得怜至深、纯情至极,薄辞深就气得暗暗攥拳!
简直在把他当傻子耍!
眼两个男人之间的较量就要展开,周边的店员是想又不敢,纷纷远离探头探脑。
南明鸢真恨不得给薄辞深来两下让他清醒清醒,她只觉得这男人脑子有病,“你有完没完?”
南明鸢走过去站在黎洛身前,“薄总,你是不是没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他是我朋友,你是我不愿意再见到的前夫,你有什么身份和立场对他这样话?真以为人人都该惯着你?”
“想被人捧着就找你的白月光去,我没工夫搭理你!”
薄辞深真是前所有未有的愤怒,眼南明鸢要走,他不假思索地上前拉住了南明鸢的手腕!
黎洛当即就要上去动手,“你想干什么!放开明鸢!”
林深适时地从门外气喘吁吁地跑进来,上气不接下气,“总裁,您,您刚刚紧急发信息给我是叫我来有什么事?”
薄辞深沉着脸命令,“把他给我拦住!”
大老远从公司开车过来又走了两条马路才到店里的林深:“……?”
把他千里迢迢地叫过来,就是为了拦人?!
然而容不得他多问一句情况,薄辞深已然拉着南明鸢走了。
林深只能认命般深深闭眼,死死抱住了愤怒的黎洛。
他想,他可能需要招个保镖。
林深敢打赌,之后追南大姐的人只多不少,现在还只是一个黎洛,万一以后要是个拳击手,他命岂不是没了?
南明鸢猝不及防,被薄辞深拽出门到了一个偏僻的巷内。
“薄辞深!”
南明鸢的手腕被捏出了一圈红印,她忍无可忍甩开薄辞深的手,“你发什么神经!”
“你是听不懂普通话吗?我们早就没有关系了!你这样纠缠不休到底是想干什么!”
她连话都不愿和他好好,是真的变了。
薄辞深浓眉一皱,是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在意,“这话应该是我来问你.你和姓黎的那副样子,恐怕婚前就在一起了吧,那你还要处心积虑嫁进薄家,究竟安的什么心?”
听到他这话,南明鸢愣了一下,随即火了,“你是不是有病,少在这里污蔑我,别你心脏别人也脏!”
薄辞深显然不满意这样的解释。
他步步紧逼,将南明鸢逼得只能背贴着墙面,巨大的威压如低沉的天幕垂在头顶,“那你怎么解释会有L家店的金卡?”
不是婚前就是婚内,无论是哪一个,薄辞深都无法接受!
南明鸢再也无法忍受薄辞深的无理取闹和恶意揣测了,她不懂薄辞深现在是在作什么。
结婚时对她百般冷漠答不理,如今离婚了倒是处处在意,试图控制她的生活。
简直是神经病!
索性也懒得解释,南明鸢环臂冷冷着薄辞深,一字一句道:“就算是又怎么样?我们已经离婚了,普天之下的男人,就你薄辞深最没资格管我。”
“我愿意和谁在一起,愿意跟谁睡,都是我的自由。但我绝对,绝对不会再上你——!”
南明鸢完,干脆的推开他离开。
然而薄辞深却死死扣住了她的手腕,沉如墨的眸着她。
脑中飞快闪过很多杂乱的画面。
对着他低眉羞赧温柔缱绻的南明鸢,捧着蛋糕心翼翼讨他喜欢的南明鸢,受尽委屈还忍着眼泪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