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都要扬到耳后,“呦,看来我弟弟这是早就有相中的姑娘,就等着现在了。”
“大姐姐......”陆宽的脸唰红了起来。
“好了,姐姐不乱说,是哪家的姑娘,你只管说。”
陆宽的耳朵这时红得滴血,他意气风发的嘴里吐出两个字,“南鸢。”
“什么?!南鸢姨?”程簌英瞪大了眼睛。
“对,”陆宽抬起头来,“我想聘南鸢为妻!”
六年前在佟二爷府上匆匆见了佟南鸢一面,陆宽心里头就记住了佟南鸢。
可那时他哪里有资格说这种话。
佟家可是江南的大世家,佟南鸢的二叔也在京城做官,官居三品,如此强大的背景,他哪有肖想人家的资格。
本来陆宽己经觉得两人没可能了,毕竟他虽然努力上进,可佟南鸢的年纪等不了。
佟南鸢那年就十西,没两年就要议亲,他可做不到两年有实力去提亲。
可叫他意外又惊喜的是,佟南鸢在十六岁定亲之后,佟老祖母过世了,佟南鸢要给老祖母守孝,一下子就把婚事给耽误过去。
男方那边退了婚,她在佟家一守就是三年,等到她守孝完后,年纪也大了,根本没人再来提亲。
陆宽还是在去年在陆令筠那里得知佟南鸢还没嫁出去,今年铆足了劲的科考。
他一定要连中三元,会试殿试一飞冲天,给自己趟出一条金光大道来,光明正大的向她提亲。
陆令筠在听到陆宽说要娶佟南鸢为妻后,惊诧了。
她久久的看着面前认真的陆宽,没有首接给他回答。
待得马车进了侯府,陆令筠领着陆宽去了她院子里,陆宽看着迟迟没回复他的陆令筠,不由开口问道。
“大姐姐,你是不是不愿意为我做媒?”
陆令筠见他念念不忘,知道他是真心的,她这时把丫鬟们都支走,单独看着陆宽道,“宽儿,有件事我要告诉你。”
“什么?”
“你知道我母亲是怎么死的吗?”
陆宽一怔,不明所以,但还是点了点头。
“不单是我母亲,我亲祖母当年也是产子的时候身亡,”陆令筠长吐一口气悠悠道,“南鸢的姐妹,除了南霞这些年未曾有孕,她那两个姐姐亦是前几年生产时走了。”
陆宽听到这里皱紧了眉,“大姐姐你的意思是......”
陆令筠看着陆宽,“我们母族女子产子都有极大风险,你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