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娆咽了咽酸涩的喉咙:“人在至臻幸福时,也是最易落泪时。”
裴琰黑眸闪烁,看着江云娆落泪他便按捺不住的心慌:
“朕这是上了你的贼船了,将来如何下去……”
人在动情时,似乎是有些不顾理智的。
他想着自己来日终将与世家一战,那一刻,他到底要不要跳下江云娆这艘贼船,裴琰此刻也不出来。
鹭山·牢房
盛夏酷暑时节,牢房四处散发着腐臭气息混着血腥气更浓了,空气里满是反胃的味道。
花吟浑身血痕的待在那间黑漆漆的牢房里,老鼠才从她的脚背上爬过去。
她最害怕的便是老鼠了,可此时此刻已经没了力气吼叫出声,身子还是止不住的蜷缩了一下。
两个负责看守的狱卒走了进来,高个子一盆凉水就给花吟泼了去,逆光站在牢房门口:
“你家娘娘不得了的很,在鹭山行宫大杀四方。”
花吟缓缓睁开一双眼,一动不动:“哼,那便是最好。”
高个子狱卒道:
“按照最快的放人流程,最早也是明日才会有人来接你,不过啊,阎王爷了,要你今晚三更死。”
那矮个子的狱卒随声附和道:“那就见不到明日的太阳了。”
矮个子狱卒走过去将花吟轻松的给提了起来,短短几日,这人便瘦得不像样了。
昏黄的灯光落在花吟的面容上,憔悴之间也难掩些许姿色,那狱卒眸子晃动了一下。
高个子走过来:“你这是要做什么,不是好去山里捉一条毒蛇将她给毒死吗?”
矮个子伸出肥腻的猪手将花吟的腰带一扯,猥琐一笑:
“反正都是个死人了,不妨先便宜一下咱们?
你看看咱们在鹭山过的什么清汤寡水的日子,整日在山里,哪儿都去不了。”
高个子侧过身子来,看着花吟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肤,咽了咽喉咙:
“这宫里的高等宫女就是不一样,细皮嫩肉的,哪里像鹭山这些粗糙的丫头啊。”
花吟浑身发抖起来,用力的撑着身子往后缩着,而那两个狱卒看她的眼神,像极了看待猎物的眼神,刺激里透着一股淫邪。
“要杀要剐赶紧的!”她哑声低吼了一句。
那矮个子迅速将衣物脱下,奸笑着:“我先来,你去将放蛇的篓子给看住了!”
高个子:“你快点啊,还有我呢!”
花吟好几日就喝了一些米汤果腹,此刻连反抗的力气都没了,
她眼下滚落两行热泪出来,怔怔的看着头顶悬挂的一盏枯灯,嘴角的死皮翻着。
矮个子身材肥大,许久未见过女人的样子,异常兴奋。
花吟的衣衫已被彻底撕碎,连着那最里面的一件兜衣也给挂在了矮个子狱卒的脖子上。
她缓缓闭上了眼,只想快些死去。
突然,那高个子连滚带爬的跑了进来:“快走啊快走啊,有人打进来了!”
微光里,站着一位持刀的少年。
江云舟双脚一踏了进来,便看见这般狼藉模样。
花吟赤裸半身,一动不动的躺在枯草地上,那狱卒一手正掰上她的腿。
江云舟一脚将那对花吟行不轨之事的矮个子狱卒给踢开,狱卒连着在地上滚了好几圈:
“你们好大胆子,竟敢对一姑娘做出如此恶心之事!”
那矮个子本来都快要得逞了,只差最后一步,却被人坏了好事,抽出砍刀不管不顾的朝着江云舟给砍了过去:
“做掉这个侍卫,要不然那银子可入不了我们的荷包!”
江云舟一脚伸了过去,先将那地上的破衣服给盖在了花吟的身上,另一拳则是打在了那狱卒的胸口上。
狱卒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