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堂木一拍,堂上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震了震。
吴秀宁心口狂跳,李五没死,是她没有预料到的,而李五虽然不知道内情,但也曾经为其中的一个环节做过一些事,哪怕赵石磊掌握了一点点证据,到时候一串联难免会发现什么。
赵石磊可不是一般的人,多年的断案经验,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她低了躺在单架上的父亲。
吴修冲她眨眼睛,可她完全不懂那是什么意思。
“吴修宁,本官问你,你有没有让李五做过那些事?”赵石磊沉声问道。
“没有,我从来没有。”吴修宁想也不想的否认。
“你才胡!明明就是你……”李五也急了。
赵石磊沉声道:“大堂之上,不许喧哗!问到谁谁才能话。”
李五缩了缩脖子,不敢吭声了。
赵石磊着吴秀宁,“好,你既不承认,那本官问你,你可知道什么叫寻香露吗?”
吴秀宁呼吸微滞,眼中闪过一丝震惊,“我不知。”
赵石磊轻笑,“吴秀宁,来你是打算把所有的事情都推掉啊,行,你既然如此不打算坦白,那本官也就没有必要和你浪费时间了。”
他再次一拍惊堂木,怒喝道:“吴修!吴秀宁!你们父女二人,相助假李宇,暗害良家女子,以及年轻男子,在他们身上 行禽兽极尽残忍之事,致几十人人惨死,被埋荷花池中不见天日!现如今,你们还要抵赖吗?”
这一番话如同冰珠子一般,又凉又狠,砸向吴家人
吴修合了一下眼睛,他心里万千滋味,其实想独自认下,撇开女儿,但奈何张不了口。
而吴秀宁心里一片慌乱,慌乱过后努力保持镇定,“大人这些可有什么证据?李家那可是大案,人命关天,大人抓不到凶手就想把事情栽到我一个弱女子头上吗?”
“弱女子?你可一点都不弱!”赵石磊冷笑,“心肠如此歹毒之人,还什么弱女子!你也配人命关天几个字?”
赵石磊罢一指夏染,“你在他的身上,不就下了寻香露吗?”
夏染上前拱了拱手,向吴秀宁,“你之前对我百般的挑、逗,极尽暧昧,难道不就是为了哄我喝下放了寻香露的汤水吗?怎么,勾完了就不承认了?”
“你胡!”吴秀宁和吴夫人异口同声。
吴夫人感觉有无数的闷雷,一个接一个劈在自己头上,炸得她完全回不了神。
李家的那些事关自己女儿和丈夫什么事?
就算是亲戚,可李夫人不也没事吗?为什么反倒扯上他们吴家了?
吴夫人嘴唇颤抖不停,心里涌起巨大的恐慌,手紧紧按着胸口,惶恐的着这一切。
“胡?”夏染挑眉,“是不是胡,一试便知,我这身上可还有寻香露呢,唉,也不知道哪儿就会被人给盯上,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吴秀宁双手紧握,暗恨自己走了眼,怎么就没出来,这个学徒竟然这么不慌不乱,还敢上大堂来作证?
“你一个下贱的学徒,我对你暧昧?我是疯了吗?你可别往自己的脸上贴金了,也不你自己是什么货色!”吴秀宁咬牙切齿道。
“那你的意思是,如果我是个好货色,你就可以暧昧了吗?”
“你……”
夏染拱了拱手,“大人,您可都听见了,这是她亲口的。”
“我什么时候了?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吴秀宁气得大叫。
她越生气,夏染就越笑,把她气得简直七窍生烟。
赵石磊一拍惊堂木,“吴秀宁,本官本来想给你一次机会,想让你自己亲口招认,既然你不愿意,不想要这个机会,那就别怪本官了。这张东西,你可认得?”
赵石大着,把一张纸拿出来,上面写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