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真颤悠悠地问道:“这里没有出口,我们不再去找吗?”
现在天色渐晚,她再也不想在这个地宫里呆着,只觉得地宫内的一切都仿佛有了魂灵附身,开始晃悠悠起来。
陈昕雪和叶锋没有回她的话,继续推动棺椁。
棺椁发出一阵刺耳的摩擦声,被移开几米。
“心!”陈昕雪拉了一下叶锋。
叶锋脚尖一凉,他反应极快,此时双手还搭在棺椁上,一个借力往后跳开。
只见棺椁下方竟是一潭深水,就如被水底暗流推进地宫时的深潭一样。
见潭水,陈昕雪恍然道:“阴宅多有仿照阳宅设计,主人为了给自己留一条‘生路’,多半会在自己的位置下方设置逃路,这估计就是这个地宫的出口了。”
这个时候,曾真也走了过来,到那潭深水,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脸色顿时变得苍白。
三人之中她的水性最差,也最怕水。
这回一到所谓的逃生出口竟然又是一条水路,曾真还没等陈昕雪继续开口,就环抱双臂开始摇头:“不行!不行!”
她一边一边往后退,像是如果不这样做的话,就会被陈昕雪和叶锋一把抓住丢进去一般。
叶锋到曾真脸上的表情也觉得好笑,走下汉白玉台,宽慰道:“我们再找找,这么大的地宫一定还有其他出路。”
完,叶锋的目光落在了曾真的肚子上,没有衣服遮着,白净的皮肉露了出来。
叶锋想到刚才的咕噜声,突然觉得也许该给曾真找件衣服披着,否则在这阴冷地宫里行走,怕是要冻着,又是几百年的阴墓,阴气邪魅入体多少是件麻烦事。
听到叶锋这么,曾真的心稍微安定了些,只不过还是离那潭深水远远的。
陈昕雪着叶锋劝慰曾真的样子,不禁有些吃味。
不过曾真那柔弱的样子,真是任谁见了都会起怜惜之意,自己是学也学不来的。
她也从汉白玉台上下来。
叶锋往左手边的架子走去。
他抬头了架子上的白布,用手捻了捻,只觉质地细密滑手,是极好的布料,更难得的是在这地下这么长时间仍然崭新如初。
“唰!”叶锋将长条白布扯下。
“你干什么?”陈昕雪不解问道。
“给你们做几件衣裳。”叶锋双手轻轻一撕,就将白布分成三份。
他递给曾真和陈昕雪。
曾真将白布从上至下绕了一圈,将自己裹住,只是这简单的一绕,却像是穿上了巴黎设计大师剪裁出来的衣服,凹.凸有致,让叶锋又多了几眼。
陈昕雪却没有这么好的手艺,胡乱地缠了几下,没走几步就松开了,最后气得学古时客栈中的店二般,把那白布披到肩头。
曾真走到她身边替她重新穿过,经过她的妙手,那白布自陈昕雪的腰间开始一圈圈地细密缠了上去,将陈昕雪的身材也凸显尽致。
尤其是最后两道交叉在陈昕雪细长脖颈处的系带,更像是穿上了一条雪白的晚礼服,雍容之意尽显。
叶锋的眼神在陈昕雪和曾真身上跳来跳去,只觉得无论如何都不够。
陈昕雪转了一圈了一下,赞叹道:“曾真,你这手艺是从哪里学的?这么简单绕几下,就真的像件裁好的衣服。”
曾真得意一笑,扬起了巧的下巴:“我本来是想做服装设计师的,还特意去巴黎学过几年。”
叶锋这时也草草地将白布披在身上。
他可不想像曾真她们一样,细细缠上来,只是将那白布当作蓑衣般从中间掏了一个大孔,将头伸出,然后前后两片挂在胸前。
这种古怪的装扮,让曾真和陈昕雪了娇笑不已。
笑声在密室中传开又往地宫外传去,远远地响起回声,似是地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