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楼当然不会告诉崔向东,她半夜不停的呼叫他,是因为莫名的惊慌。
她索性大大方方的,半夜给崔向东打电话,就是想男人了。
这个理由,同样很强大!
崔向东——
闵柔则抿了下嘴角,慢慢把脑袋贴在了他的心口,心想:“我哥好花,本事好大!”
矫情不知道粟姐是谁。
却能听出楼姐的声音!
也就是惊魂未定罢了。
要不然,矫情惊闻在人前端庄神圣不可侵犯的楼姐,竟然和她哥有着如此亲密的关系后,肯定会大吃一惊的。
不过。
楼姐和她哥的关系,放在生死面前,就啥都算不上了。
最多就是闵柔觉得她哥很花,很有本事罢了。
莫名的骄傲!
只为她能和高高在上的楼姐,在情这方面,站在了同一个高度。
崔向东可不相信,楼楼半夜打电话来,就是想男人,想的睡不着。
肯定是因为别的原因。
崔向东心脏悸动了下,抬头了眼水面,笑道:“行了,有空我约你去爬山。”
“好,你早点休息。”
楼楼完放下电话,拿过枕头习惯性的夹在腿里后,自语:“他明明什么事也没有,我怎么能在深度睡眠中,莫名惊醒?算了,睡觉!明天的报纸上,肯定很热闹。就是不知道流氓这次,得捅出多大的篓子。秦家在他身上押宝,不知道是对还是错。”
她很快就睡了过去。
崔向东的电话,又响了。
闵柔终于忍不住,对崔向东献上了滔滔不绝的崇拜:“哥,你好花,本事好大!”
这话的,啥意思?
我怎么听不懂?
就因为不知道是谁,给我打来了电话,就证明我很花了?
崔向东满脸的不解。
习惯性的瞪了矫情一眼,接起了电话:“我是崔向东,请问哪位?”
听到崔向东的声音后——
始终在他家院子里来回转圈的秦袭人,立即结束了通话。
再次冷漠的了眼彩虹镇上方的苍穹,快步走回了房间。
“这是谁?大半夜的,给我打电话后我接了,却不话的挂了。真是莫名其妙。”
崔向东举着电话,不解的摇了摇头,却也没多想。
“哥,我们回吧。”
闵柔:“真要有人像你那样热的睡不着,跑来洗澡,我怕到后不好。”
嗯。
必须得回!
真要有人来了,到堂堂的崔镇和矫情,都光着屁股在这儿,肯定会误会的。
会影响崔镇现代柳下惠的君子形象——
他和闵柔,做贼那样的悄悄溜回到了厂子里。
真是很奇怪!
崔向东躺在床上的那一刻,也不觉得天热了;哼哼唧唧的蚊子声,听上去就像天籁之音。
“我历经生死后,心态发生了变化。”
“活着,真好。”
“明天必须在水池边,立上大大的警示牌,不许任何人去游泳。”
崔向东胡思乱想着,很快就香甜的睡了过去。
天光大亮!
太阳照样从东方升起,好像刚露面,就把炙热的火焰,烘烤在了大地上。
让昨晚总算因一点点露水,才有了些许精神的植物,迅速的蔫了脑袋。
除了闵柔之外,没谁知道崔向东昨晚,在鬼门关前爬了一圈。
老楼和王朝俩人,精神百倍的跑来汇报,今天深井工程将会竣工。
询问崔向东,要不要和钻井的工作人员,吃个午饭啥的。
老闵也跑来,仓库里一点空间都没有了,是不是把方便面放在露天地里,做好防鼠、防火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