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过了几天,皇后真的命人传了冷潇过去话。
冷潇去的时候就有心理准备了,但是坐下来之后,听到皇后直接就起良媛良娣侍寝的事,她还是怔了一下。
“你现在身子不方便,不好伺候太子,反正她们也都进宫了,有名分在身,总不好一直晾着,你也是女人,应该知道女人若得不到夫婿的怜,是有多可怜的,起码,也该让她们有自己的孩子,这样一辈子才有指望,是不是?”
“而且,你在太子心里的位置,不是她们二人能比的,你是太子正妃,且有了嫡子,地位是谁都撼动不了,这个时候你应该大方一些,赢得贤名才是要紧事。”
冷潇听了这些话,也没搭话,只是着皇后,听她继续下去。
“你也不要误会,不是良娣在本宫面前了什么,相反,她一句抱怨都没有,甚至如果得不到宠幸,那以后就只伺候本宫,不存别的念头了……是本宫怜她还年轻,不能就这么过一辈子的,起码给她子嗣,让她下半辈子有个盼望,这也算是对得住她们了,你觉得呢?”
冷潇真是啼笑皆非,如果齐白杏哭着哀求着她帮忙,她开这个口还勉强得过去,但现在人家没什么,她自个先怜悯了。
冷潇道:“母后,齐白杏是南宫清澜找来的人,皇太后为东宫张罗人的时候,京中许多贵女名媛都不同意,而且太子也是反对的,一切皆自愿,并未有懿旨降下逼着她们同意,这点您是清楚的,对吗?”
皇后道:“话是这样,现在南宫清澜已经死了,她无所依靠,父母家人也不在京中,且人都进宫了,还追究往事做什么呢?本宫她也是个懂事安分的人,不会给你添麻烦添乱的。”
“真安分,就不会到您跟前求宠。”
皇后蹙眉,“本宫了,她没有抱怨过一句,更没求本宫为她做主。”
“那她到飞霞宫是做什么的?虽没,意图很明显。”
皇后没好气地道:“你啊,就是疑心太重,她原本是想给本宫请个安,得知本宫头痛之后,才自荐为本宫按摩治疗,她是有孝心的,这点你比不上她的,你懂得医术,没见给本宫请过脉。”
冷潇身子微微靠后,显得有些疲累。
当日皇后过来东宫安排人手,几天之后犯了头痛,自己还亲自过去请安,开了药丸,叮嘱太医针灸治疗,怎么就没管她了?
她疼痛这么频繁,怕是也没吃药,更没叫太医针灸的,冷潇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跟她什么,了仿佛给自己开脱辩解似的。
皇后也仿佛才想起冷潇之前开的药丸,也有关切地问候过,这才解释道:“本宫并非是你不孝顺,你别放在心上,你原先也给本宫开过药丸,只是那些药丸本宫不曾见过,问了太医,太医也不知道是什么药,所以便没有服用,至于针灸,本宫实在怕得很,这才叫良娣按摩刮痧缓解疼痛的,倒是十分有效,你权当在本宫的份上,安排她侍寝,自然她能侍寝,洪良媛也不能落下,是不是?洪家始终是世家大族,进了宫就得一碗水端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