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一连了三个,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颤,隐隐带上哽咽的腔调。
她的心好疼,疼的几乎无法呼吸。
温凉吸了吸鼻子,深深地喘了一口气,咽下满口的酸涩,“对不起,傅董事长,耽搁您时间了。”
她后退两步,转身离开。
走到大门口时,身后又传来傅铮的声音,“奶奶那里,你应该知道怎么吧?”
“不劳傅董事长费心。”温凉闭了闭眼,泪水无声从眼眶滑落。
她推开董事长办公室的门,就见杨特助一脸战战兢兢地守在门口。
温凉离开时脸上带着泪,杨特助眼底闪过一丝心虚。
杨特助伸了伸脖子,温凉进了电梯,立马推门进了办公室,“傅董。”
傅铮喉结上下一滚,垂下眼眸,一派深沉,毫无先前冷嘲热讽的样子,“她走了?”
“……走了。”
杨特助纠结了两秒,“……我温姐刚才好像哭了……”
傅铮浑身一顿,垂着的大手紧握成拳,用力到骨节泛白。
只有用尽全身的力气克制着,他才不会追过去,把她抱进怀里。
现在哭,总比陷入险境好。
他希望她好好的。
从傅氏大楼出来,凉风拂面。
温凉停在台阶上,双眸失焦地望着前方,视线被泪水模糊,心口空了一块,鲜血直流。
原来他喜欢的一直都是楚思宜。
原来这段时间他为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演戏。
只有她一个人是认真的。
她鼓起勇气,卸下心防,捧着自己的一颗真心,慢慢朝他走过去。
最后,他却在背后狠狠地给了她一刀。
真是可笑。
她又一次被傅铮骗了。
明明过,不会再相信他……
她真是全天下最傻的傻子,竟然被一个人骗了两次……
她想走了,想离开这里,彻底的离开这里,忘记他。
温凉失神地往前走去,随便拦了辆出租。
“姐,你要去哪里?”
温凉无声地掉着眼泪,不话,司机同情地着她,又喊了一声,“姐?”
“……去江边吧。”温凉。
司机惊讶地了她一眼,劝道,“姐,人生在世,总会有些事情不如意,你应该开一些,你你还那么年轻……”
“我没想自尽,只是想找个地方静一静。”
“……奥……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