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去年金城那一站死了一万多士兵,苏以笙也差点在那次战役里面丧命,后来也是养了快一个月人才恢复,自那次之后苏南笙就把那些偷盗军械的人放在了心中,想的就是有朝一日自己可以亲手解决了他们。
此时听到王学友的自白他巴不得亲手把他杀死,但是他现在还不能这样做!他得等着让律法来处置这个败类,但是这些也不妨让他狠狠地揍一顿这个败类。
所以等赵霁把苏南笙拉开的时候,王学友的脸已经不清楚人样儿了,晨风站在一旁着脸上都被打出血的王学友,面无表情的想着,现在就是把这王学友的老娘带到他面前来他娘都怕是认不出自己的儿子来了。
王学友听到赵霁的话,抬起肿胀又满是鲜血的脸,用肿起来的眼睛了赵霁一眼,笑道:“我现在浑身都痛,怕是满足不了王爷这个要求了。”
赵霁眉头微挑,回眸了晨风一眼,晨风笑道:“戚风已经把人抓来了。”罢人直接转身往外走去,片刻他拧着两个蒙着眼睛的孩童进来让王学友仔细清楚。
王学友到晨风提着的两个孩子的时候已经疯了,他拼命的朝着赵霁嘶喊道:“你要什么冲着我来!放了他们!”
两个原本还在哭泣的孩子听到王学友的声音开始拼命的挣扎着喊道:“爹,爹救我!爹...”
王学友听到这声音,眼睛死死地闭在一起,他沉声道:“我写!”他抬头瞪着赵霁,急声道:“我写!你放了他们!”
赵霁睨着王学友,挑眉了一眼地上的纸,“你还有那些同谋一同写下来。”罢侧首了晨风一眼,晨风立刻会意拧着两个孩快步离开。
王学友跪在地上提起毛却发现没有墨汁,他抬头着赵霁,“没有墨。”
“你脸上不是现成的红墨汁吗?”赵霁冰冷的站在那里居高临下的着王学友,语气冰冷得宛若腊月的冰霜一般:“你们的财富是多少士兵的鲜血换来的,现在本王要你用你一个人的血写下认罪藉慰他们的在天有灵,你舍不得你的血?”
王学友听了赵霁的话下意识的摸了自己的脸一下,按照赵霁的法,他若是用血写下这认罪的话,怕是要...
他脑海中的想法都还没有在心头转完,就感觉自己手上被人割了一条口子,他震惊的抬头着割了自己手的罪魁祸首,只见苏南笙面无表情的着他,仿若正在一件死物一般,他张嘴要骂苏南笙,赵霁就冷漠的道:“一刻钟的时间,写不好,我就先让你的儿子和父亲去下面给你开路。”
赵霁罢直接坐回轮椅之上,翘着二郎腿着趴跪在地上的王学友。
王学友不敢再耽搁,提起毛就在地上的血渍上面沾了开始写下认罪,一刻钟之后他把最后一个字写完,然后抬头着赵霁,“我把我知道的人都写上去了...”
站在赵霁身后的晨风连忙上前走过去把地上的那张纸捡起来递给赵霁,赵霁接过来了一眼,还给晨风:“让麒麟去抓人。”
“现在可以放了我的家...”
王学友还未完从赵霁身后钻出来一个身影直接往王学友嘴里喂了一颗药,然后快速用匕首隔断了他手脚筋。
苏南笙瞧着对方鬼魅般的速度,指着那人正要话,赵霁却抬手制止了苏南笙的话,着躺在地上惨叫的王学友笑道:“见到本王站起来的人,要么是我自己人,要么就是四肢不全的哑巴和死人。”赵霁到这里把手肘支在轮椅的扶手上,偏着头用手支着太阳穴睨着王学友:“本王在你老实交代了犯罪过程的份儿上留你一条性命。”
“啊啊啊...”王学友趴着就要往赵霁这边过来。
赵霁嗤笑:“想本王是恶魔?这点你们不早就知道吗?”
赵霁完抬头不再理会王学友,而是操纵着轮椅转了一个圈,往外面走去,一边走还一边问刚来的竹林:“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