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少,这就是要来取你人头的傻帽啊?”
一个穿着黑T恤的青年饶有兴地开口。
肖健淡漠的目光扫过这群牲口,目光落在左侧单独一个座位上。
那里,坐着一位头发乌青,胡须却是雪白的古怪男子。
男子眼神微闭,气定神闲,一股若有如无的气息旋绕在身周。
袁冬早有准备,特地请来的高手。
有这个高手在,他有恃无恐,坐等收割主动送上门来的肖健人头。
“肖健,命真特么大。”袁冬一甩长发,阴鸷的目光盯着肖健,发出阴阴的冷笑:“没想到竟然能死里逃生,很是让本少意外。”
“如果我是你,就应该珍惜自己活命的机会,乖乖地跟狗一样缩在某个角落里苟活着。”
“可惜,你并没有这样的聪明觉悟,不但高调回来作死不,还敢大言不惭地要取老子的人头,哈哈……。”
袁冬肆无忌惮地猖狂大笑。
“袁少,这世上怎会有这样的白痴,您袁少的人头是这么好取的吗?”T恤男子接过话,再向肖健时,真的跟一白痴似的。
“哎,白痴是白痴了些,但他敢一个人单刀赴会,这很带种啊!”一个黄毛青年笑着插了一句。
“对对,带种,真他妈带种!”T恤男突然一拍脑袋,好像恍然大悟了什么事:“这么带种,很像老子的作风啊,难道是老子的种!哇哈哈……!”
放肆的大笑在包厢里炸开。
“轰!”
肖健五指抚过,血光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