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就是。”显然，方少洋不方便透露楚家的意思。

方毅宗不好追问：“好，我这就去安排。”

随即，这件事立即安排下去。

……

医院，肖健此刻在爷爷肖远的病房。

“爷爷，多喝些。”肖健坐在病床边，一手拿汤碗，一手拿汤勺，正在给爷爷喂汤。

肖婷不能来照顾爷爷，只有他来了。

肖远摆摆手：“牛娃子，你老实告诉我，婷婷是不是出事了？”

“啊？”肖健有些为难。

他担心爷爷经受不住打击，没敢告诉肖婷的事。

“这一整天就没见婷婷，大晚上的你又跑来给我喂汤，肯定是出事了。”老人炯炯的目光盯着肖健：“你们都是爷爷带大的，你们的那点心思瞒不了我啊。”

“吧，我老头子还挺得住。”肖远的口吻相当坚决。

肖健放下汤碗，沉寂一会后，抬起头：“爷爷，肖婷的确出事了，但你放心，有我在她不会有什么事，我保证还您一个健健康康的婷婷。”

接着，肖健便将肖婷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爷爷。

事情完了，老人久久沉默不语，一双老眼里，泪珠滑落。

“唉……，作孽啊！”一声叹，道不尽老人内心的神伤。

“爷爷，肖念他不是个东西，怎么处置他，您。”肖健在这件事上，还得征求爷爷的意见。

不能像处置别人那样，一巴掌拍死了事。

肖远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泪痕，再次望向肖健：“其实，你已经有了自己的处理决定，对吗？”

如果这个世上有人能透肖健的心思，非爷爷莫属。

肖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