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脸也麻木了。

听着那“扑扑”的声音，着方睿智那已经变形了的脸，周围的人，尤其是方家的人，一个个心惊胆战，忍不住后退再后退。

“哗啦！”

黑彪手一放，方睿智瘫在地上不停地抽搐，嘴里本能地吐出含有断碎牙齿的血沫。

肖健漠然的目光扫了方睿智一眼，犹如一只藐的蝼蚁，都懒得过多浪费表情，目光转移到已经满头大汗的贺二爷身上。

贺二爷仍然保持着僵硬的姿势不敢乱动，那锋利的匕首抵着他的咽喉，比之这把匕首更锋利的是阿冰冷意森然的目光。

贺二爷从阿冰的目光里可以感受到，这个女人绝对是杀人如麻的可怕女人，浑身充满了杀意和血腥味。

那锋利、森冷的目光比之她手里的匕首更可怕。

所以，为了自己的命考虑，他是真的一动不敢动。

当肖健的目光再次望向他时，吓得心里猛地一沉，四肢发凉。

肖健的目光其实很平淡，没有半分杀意和森冷。

但是，反而让人更加心惊胆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