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之人是一个鼻子奇大的老头。
孙昭安,议院二长老。
会场人员的目光都落在了孙昭安身上。
孙昭安拿起桌上的咖啡,不慌不忙地喝了一口用于提神。
“老二,你继续。”大长老郑横江示意孙昭安下去。
孙昭安放下杯子,朝向郑横江:“院首,咱们争吵一晚上,其实该的都了,我现在再补充几句。”
“老三和老四刚才所,我都赞同,但是……。”
孙昭安话锋突然一转,语气加重:“大家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西境之兵如果只认肖健一人,而不认其他人,那会是一个什么可怕的后果?”
这话问出,孙昭安目光一一扫过所有人的脸,等待他们的回答。
会议室里突然陷入了沉默,大家都在思考这个问题。
众人不话,孙昭安接着:“兵,是国家之兵,而不是他肖健的兵。如果成了肖健的兵,某一天,他扯起大旗谋反,百万雄兵揭竿而起,请问,谁能阻挡?”
这是一个尖锐的问题。
会议室里继续沉默。
坐在上首位置的大长老郑横江,脸色却是有了变化。
“二长老,你的担心有你的道理,但我相信肖健对国家和人民的忠臣,绝不会做乱臣罪子的事。”老三赵兴强调的口吻道。
“哼。”孙昭安嘴角抽出一声冷哼:“当一个人的权利欲望膨胀的时候,所谓的忠诚那不过是句笑话,我们坐到这个位置的人,遇到这样的事还少吗?”
“老三,你好像忘了刚刚发生的一件事,肖健可是没有议院的任何授权,把昌侯府给灭了。”
“灭之后,也没有对议院做出任何明。这明什么,明他根本就没把议院放在眼里,没把我们几个老家伙放在眼里。这是在赤果果地挑战议院的权威!”
孙昭安到激动之处,愤怒地一拍桌子。
“如果有一天,他我们几个老家伙不爽了,把我们也灭了,那时,悔之晚矣啊。”
孙昭安情绪越来越激动:“院首,诸位,现在肖健还年轻,如果不趁他羽翼尚未丰满时打压,待他日羽翼丰满时,我们几个老家伙就只有坐着等死了。”
这话可是深深触动了大家的心。
议院的权威,也是他们的权威。
这个权威是绝对的,绝不允许任何人挑衅。
如果有,那就将其扼杀在摇篮中。
“好了,院首大人,我完了,大家表决吧。”孙昭安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还有谁要吗?”郑横江目光扫过众人。
老三赵兴犹豫了一下:“院首,如果非要换西境统帅,为什么用段镇山?段镇山刚刚在南境的表现,难道诸位都视而不见吗?那是耻辱,不,是国耻!”
“堂堂元帅,竟然与人签订割地协议,奇耻大辱!”
“砰。”
赵兴愤怒的一拍桌子,老脸铁青。
“老三啊,你别激动,这事不是早有调查定论了吗。”老二孙昭安插话:“段帅那不过是缓兵之计罢了,他几十年镇守南境,何曾丧失过一寸国土?”
“二长老,那份他亲签字的协议,难道你当没见吗?”赵兴有些不满了。
“了,那是缓兵之计。”孙昭安再次强调“缓兵之计”几个字。
“哼,那只是段镇山一面之词。如若当时没有肖健出手,别人就可以拿这份协议大做文章。”赵兴据理力争:“身为一方统帅,身负护国守土之责,却暗地里与敌人勾当,瞒着天下人及我们签订割地协议,其罪当诛!”
“就算念在他往年的功劳上,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剥夺帅位是必须的!”
“砰!”
赵兴又是重重一拍桌子,一张老脸,义愤填膺。
“够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