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出,他可不敢去评论院首,更不敢院首昏庸之类。
“段帅,不定你心中也是这般想的,可对?”孙昭安突然这一问,吓了段镇山一跳。
“不不,二长老,我绝不敢如此想。”段镇山急忙摆手:“院首的决定自然是英明的。”
“这话也对。”孙昭安点头:“院首的确是英明的,并非大家想的那样昏庸,他之所以这么做,只因肖健威胁了议院的地位,确切地是威胁到了我们和他的地位。”
“之前议院命令肖健去南境对付乔斯科瓦,一再强调不能与你段帅起冲突,结果他无视议院命令,不但和你起了冲突,还搞出这么大的事。让本长老颜面尽失不,也让你段帅差点终结了仕途。”
这句话让段镇山深有体会。
“那杂种,他这是居功自傲,藐视议院的权威。”段镇山咬牙切齿,面目狰狞:“这种人,必须狠狠打压。”
孙昭安冷笑:“这点藐视算什么,紧接着,他直接灭了昌侯府,这才是真正的藐视和挑衅。”
“天下十二侯,均为议院所封,代表了议院的意志。结果他在灭昌侯府之前没有报告,灭之后也没有报告,当议院成了空气。”
“哼,这等行径,我议院岂能容忍,院首又岂能容忍。”
“大家都不否认肖健的能力,但恰恰是越有能力的人,这样发展下去就越危险,有朝一日他可以把议院也灭了。”
孙昭安这话可是又把段镇山吓了一跳,冷汗都冒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