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段镇山肯定栽了。我一倒下,你祖家会有好日子过吗?还有,你未来的前途也得靠人家啊。”
“这个……。”祖伟业想想也是这个理,当即一咬牙,忍痛割:“是,我马上去办。”
“这还差不多。”段镇山满意点头,心满意足地做了一个深呼吸,突然笑了:“呵,马上就要去接手西境了,待本帅拿下西境后,他肖健会是什么感受呢?很期待啊,哈哈……。”
大笑声起,自鸣得意,人得志。
……
而此刻的肖健,正坐在雀儿山楼客厅里着手里的一份命令文件。
议院亲自派人,将这道命令不远万里地送达长州,送到肖健手里。
完文件,肖健抬首,冷冽的目光盯着面前站着的“信使”。
信使身材高大,因为是来自议院,天生就有一种藐视众生的傲气。
到肖健目光望过来,他一昂头,威严的目光俯视坐着的肖健。
“肖少帅,命令已经传达,请立即遵照执行!”信使居高临下的命令口吻道。
“呵。”肖健嘴角勾出一丝冷笑:“你觉得,这种命令公平吗?我需要一个解释!”
“议院没有义务向你解释,命令就是命令,你必须服从,胆敢抗命就是藐视议院,严惩不贷!”信使声音豁然提高,盛气凌人。
“严惩不贷?”肖健的手突然一扯。
“嘶啦!”代表议院意志的文件,当着信使的面变成了两半。
当面撕毁议院文件,这是议院成立以来第一回。
“大胆!”怒喝声骤然炸响,似要震破人的耳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