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颗子弹直接穿透勤务兵的身体,打穿了他的胸膛。
段镇山瞬间被飙射的鲜血染红。
“段帅,出什么事了?”惊恐的叫声中,一个男子电射而入,拔枪在手。
正是段镇山的副统帅祖伟业。
“哗啦哗啦。”
外面的守卫听到里面的枪声,也是十万火急地第一时间冲进来,反应速度非常迅速。
不过,当他们冲进来时,里面的战斗已经结束了。
“该死!”段镇山狠狠掀翻身上的勤务兵,破口大骂。
他堂堂统帅级别的大佬,竟然被一名低贱的士兵袭击了。
出去都丢人。
戎马生涯半辈子,第一次遭遇这样的事啊。
“少帅……不,不可辱……!”
勤务兵临死前,张开血口用尽所有的力气,断断续续地吐出几个字。
“少帅不可辱?你去死!”段镇山面目狰狞,枪口对准勤务兵脑袋再次扣动扳机。
“砰。”
子弹将脑袋打穿血孔,勤务兵就此气结。
“段帅息怒,这,这到底怎么了?”祖伟业急忙上前劝道。
“呼哧,呼哧……。”段镇山气得牛喘粗气,对祖伟业的问话不予理会,大吼道:“来人,此人袭击统帅,死有余辜。将尸体拖出去吊在外面,让西境的兵,这就是冒犯本帅的下场。”
段镇山正想借助这次事件来一个杀鸡儆猴,震慑西境的骄兵悍将。
“是。”守护统帅安全的卫兵是段镇山带来的亲卫,他可不敢将自己的生命安全交给西境的兵来保护。
亲卫领命,立即将勤务兵的尸体拖出去,吊在统帅大楼外面。
处理完勤务兵的尸体,段镇山依旧愤怒难平。
恨不得再找几个西境的兵来毙掉才能发泄完心头的怒火。
“娘的,肖健带出来的是什么兵,无法无天,连统帅都跟袭击,岂有此理!”段镇山愤怒咆哮。
“段帅息怒,肖健已经蹦跶不了多久了。”祖伟业迅速将一份命令文件递过去:“您,议院刚刚送达的命令。”
段镇山一把将文件拿过来,打开一,这一刻,眼睛都瞪圆了。
“哈,哈哈……,这叫什么,这叫报应不爽啊。”
一下子,段镇山的怒火变成了开怀大笑,爽。
“剥夺帅位,缉拿送审,哈哈……。”段镇山继续开怀大笑:“当初他要将老子送上军事法庭,剥夺老子的帅位,结果本帅不但好好的,还接手了他的西境。不曾想,他现在先被剥夺帅位了,哈哈……。”
“英明,议院太英明了啊,哇哈哈……。”
段镇山笑得前仰后合,大失他堂堂统帅的风度。
现在高兴,谁管他什么风度。
“马上将命令全军传达,让西境的兵他们的肖少帅什么下场!”段镇山喝令。
“是。”祖伟业轰然领命。
……
夜幕很快降临,西境大军驻地,某军营一个房间内。
昏暗的灯光下,此刻聚集了十几个人。
外面荷枪实弹的卫兵们守卫森严,将营地周围列为禁区,不经允许谁也不许进入。
“兄弟们,都到少帅的命令了吧,都到白天吊在统帅大楼前的兄弟了吧,你们有什么想法?”
一个身高接近两米的凶猛大汉,一脸油亮的古铜色皮肤,穿着长官服,拍着桌子凶猛喝问。
“虎统领,没什么可的,只要您一声令下,我们他么的干了。段镇山那个割地求和,出卖国家的狗贼,侮辱少帅,杀我西境兄弟,是可忍孰不可忍!”
对于段镇山割地保命的事,虽然极力封锁消息,列为机密中的机密,外人不得而知。
但西境的兄弟们却大都知道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