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女人的尖叫声响起。
下一刻,山呼海啸的声音轰压而来,仿佛要震破这苍穹大地。
“杀杀杀……。”杀声震天,震破了苍穹。
“虎虎虎……。”虎啸山林,山峦变色。
“吼吼吼……。”吼声如雷,雷震九霄。
……
“老公,人,好多人。不,好多兵!”女人尖叫
青年吓得跳起来,急忙冲到门口往山下一。
放眼所过之处,密密麻麻全是颤动的人影。
整个山村的道路和平地上,全是涌动的人流,犹如蚂蚁。
更可怕的是,一辆辆坦克犹如一只只钢铁怪兽,将所过之处的树木成片推倒,轰轰碾压而过。
“啪啦啪啦啪啦……。”
头顶,螺旋桨的轰鸣声传来。
抬头望去,空中密密麻麻的武装直升机犹如过境蝗虫,黑压压地从天边那一头轰鸣而来。
“这……。”
年轻夫妻转头望向堂屋里的肖健。
肖健依旧稳坐餐桌前,自顾喝酒,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一般,淡定得不像话。
“他们是来找我的,跟你们无关。”平静的几个字吐出,一扬头,那一瓶好酒见底了。
整瓶酒,肖健一个人喝了大半,青年男子陪着不过喝了一点点而已。
着被肖健一个人喝光了的酒,年轻男女眼里都不约而同地闪过一道不易察觉的精光。
“这事与你们无关。”肖健放下喝空的酒杯:“你们走吧。”
年轻夫妻犹豫着互望了一眼,青年苦笑道:“这周围都被包围了,我们走不了啊。既然客人你都不怕,我怕鸟,我们夫妻就在这里和你一起等着,他们能把我们怎样?”
青年豪气干云,一把拉起年轻女人重新回到座位上:“老婆,再去拿酒来,老子要和客人喝个痛快。”
“好嘞。”女人应了一声,迅速进里屋拿酒去了。
“兄弟有胆色。”肖健淡淡地赞了一句。
“哈哈……。”青年大笑:“这点胆色都没有,算男人吗。来,咱们继续吃。就算死,不能做一只饿死鬼不是,哈哈……。”
青年豪气干云的大笑声中,一支浩浩荡荡的车队正沿着一条通村水泥公路,朝着肖健所在的这间木屋轰轰而来。
……
同是这一时刻,燕都。
议院,院首办公室。
“院首大人,刚收到捷报,西境叛乱已平定,段帅已经掌控了全局。”
一个下属正在朝郑横江报告。
“哼。”郑横江不屑冷哼:“一帮杂鱼也想搞哗变,自不量力,自找死路。领头是谁?”
问到领头,郑横江眼里全是阴冷的杀意。
“神武军三大统领之一的虎山。”属下继续报告:“目前,他和幸存下来的十几个神武军已被段帅关押,段帅请示如何处置?”
“堂堂统领,竟亲自领头反叛,该杀!”郑横江一拍桌子:“不过,就这么杀了便宜他了。”
“那,如何处置,还请院首指示!”属下询问。
郑横江老脸一抽:“本院首没记错的话,这个虎山是肖健破格提拔起来的统领。”
“是的。”下属回答。
“其他幸存者就地处决,虎山押回燕都,待肖健伏法后,本院首送他们一起上路,哼!”郑横江这是要给肖健上路找一个伴,从而显摆一下他的权威和神圣不侵犯的意志。
“明白。”下属领命,转身正要离去,另一个人却是急匆匆而来,满脸焦急。
“报告院首,西境紧急情况。”
郑横江浓眉一竖,喝问:“什么情况?”
“段帅刚刚发来情报,十万神武军要求赦免虎山等人罪名,为肖少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