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健下楼,直接将大门打开,然后坐在客厅里一边喝茶一边慢慢等着。
“呜——!”
“嘎——!”
刹车声响起,一辆黑色奥迪停在门口。
下车的人是一位气势不凡的老者,不是别人,正是议院二长老赵兴,跟在赵兴身后的是一名五十多岁,眼神锋利的男子。
“老爷,就是这里了。”男子跟在身后,望着楼道。
赵兴背负双手,抬头望着这栋并不起眼的楼,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笑:“堂堂少帅住这种地方,难得啊。换做是其他统帅,比如那位段镇山,这种地方直接被他认为是贫民窟了。”
“老爷,肖少帅是从底层崛起的人物,不是段镇山之流能比的。”男子解释了一句。
“嗯,也是。”赵兴点头:“李贵啊,我们进去吧,这家伙来是早等着我们了。”
赵兴望着早打开的大门,眼神复杂,心情也很复杂。
“是,老爷。”李贵前方带路,两人一起跨入大门。
客厅里,肖健自顾在泡茶品茶,自始至终都没抬头一眼进来的人,仿佛赵兴两人根本不存在一般。
“哒哒哒……。”
脚步声很响,却依然没有引起那个年轻男儿的注意。
直到,两个老家伙站在肖健面前。
赵兴也不话,就那么站在肖健身前,默默地着肖健泡茶。
一老一手就这么“对峙”着,好像在比谁沉得住气。
时间一点点过去,肖健自顾喝了三杯茶,还是没有人话。
大厅里的气氛一时间有些诡异。
“老爷,咱们坐下吧。”李贵怕赵兴一把年纪受不了,忙着招呼道。
赵兴还真受不了。
他一把年纪地这么一直站着,腰酸腿疼不是。
“咳咳……。”赵兴干咳几声后,老脸挤出一丝苦笑,只好退后几步,在旁边的沙发坐下。
“唉……。”一声叹,道不尽他心中的无奈和悲伤:“我知道你现在很生气……。”
“你不该来。”肖健冷冷的打断赵兴的话头。
他和议院即将血战。
而赵兴是议院的长老,二者现在应该是死敌。
赵兴懂肖健话里的意思。
“我现在不代表议院,代表的是自己。而且,我已经向议院提交辞呈了。现在的议院跟我没任何关系。”赵兴接过话,语气淡然。
好像对他来,辞去权势滔天的议院长老之位,只是很平淡的一件事。
然而,有谁知道他心里承受的压力。
“嘶……。”肖健一愣,终于抬起头望向对面沙发的老人,眼眸里闪过一道惊讶:“你确定?”
“额……。”赵兴苦笑:“如若不然,你以为我会有空来这里找你吗,现在议院上下谁不是忙得团团转,都在准备着与你决一死战。”
“倒是你子啊,一副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你就没准备一下?”赵兴眉头皱成一团:“俗话,不打没准备的仗嘛。”
肖健放下茶杯,语气淡然:“我就一个人,有什么好准备的。”
“嘶……。”赵兴眉头拧成一团:“我肖健啊,你别托大啊,这次议院可是举全国之力,你一个人,这……。”
真的,他是真担心肖健玩完。
“当然,我知道你很能打,刚过去的长州一战,你的手段震撼到了我们,也颠覆了我们的三观。”
“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谁也不能保证议院会请到比你更能打的人。”
“而且这一次,他们对你的实力有了了解,肯定不会再轻敌,一定会做够充分的准备。”
赵兴一番话,越越严重,然而肖健却依旧面色淡然,不出一点表情波动。
直到赵兴把话完了,肖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