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老赵那猪肝一般的脸色,肖健不忍心,插话道:“行了老怪,别拿老赵开玩笑了,人家可是议院三长老赵兴。”
“啊,咳咳……。”一支梅干咳几声,急忙抱歉地朝赵兴道:“误会误会啊,走眼了,还以为你是伺候人的老仆人呢。”
“额……。”老赵脸色再黑一层。
他长得很像仆人吗?
“哦,我认识你们院首和二长老,哎呀,你们那位二长老快死了,找我病我没,然后竟只用一个亿通缉本神医。本神医才值一个亿吗,老子不爽地一通臭骂,现在一百亿了,不过还是很低。但没办法,谁叫你们议院穷呢,我勉强接受了。”
一支梅叽里呱啦地扯了一大堆。
赵兴额头冒汗,怪医一支梅,这特么还真是个怪胎,反正不是正常人。
“老怪,干正事吧,扯这些没用的做什么。”肖健打断一支梅,脸色沉下来,显得有些不耐烦了。
“好好,马上办正事。”一支梅对别人,哪怕是大佬都可以不给半点面子,但对肖健那是惟命是从。
立马起身,自己搬来一张椅子坐在肖健办公桌前:“那就正事吧,千里迢迢紧急让本神医赶过来,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我你气色还行啊。”
肖健懒得废话,直接把手伸出放在桌上。
一支梅赶紧抬手,捏起兰花指按在肖健手腕脉搏上,这一按,他眉头猛然一皱。
“嘶……,你的伤复发,怎么可能?”一支梅脸色一变,不敢相信:“本神医当初可是帮你治好了的,没有复发的道理啊。”
旁边的赵兴听到这话,心头一紧。
在来之前,肖健就他长州一战受伤了。
还以为好了呢,没想到他的伤竟还没好,千里迢迢找来一支梅是给他治伤的。
他这下明白了,肖健之所以迟迟没出兵,原来是因为他的伤。
这一刻,老赵有些惭愧。
自己竟没考虑别人的伤,只顾一个劲地催促他出兵,是不是有些没人性了。
“那个……,肖健,你有伤怎么不早啊。”赵兴站过来,担心地问:“梅神医,严重吗?”
一支梅放开手,抬头瞪了赵兴一眼:“他的伤是狮子口一战留下的,当初本神医已经给他进行了完美的治疗。讲道理,本神医出手没有复发的道理,这突然复发了,肯定就有些严重了。”
一支梅这位声名赫赫的神医,额头少有的弄出凝重之色。
肖健却是轻飘飘的声音道:“这不是你医术的问题,是我的问题。长州一战用力过猛牵动伤口,所以导致旧伤复发。”
“什么?”一支梅怪叫,恨铁不成钢地一拍桌子:“我你啊,不是跟你了吗,一年内必须好好休息,不准放大招,否则伤口复发很麻烦。”
“你竟然当本神医的话耳旁风,这叫什么,这叫不听神医言,吃亏在眼前。”
一支梅的怪脾气,对不听从医嘱的病人一向痛恨,如果换做别人他早已开骂或者走人了。
可对肖健,他不敢这么做。
“长州一战,五万大军围剿本帅,你让我不放大招,等死啊?”肖健反而没好气地反问回去。
“额……。”一支梅愣了愣:“也是哦,乃乃的,议院那帮混蛋,这么有本事去跟虎狼国干啊,打自己人倒是很卖力。”
“行了,这些没意义。”肖健一声叹息:“就你有办法治吗?”
“本神医会没有办法吗。”一支梅傲然一仰脖子:“虽然有些棘手,但难不倒老夫,只不过这次治疗后必须休息两年,两年内不许放大招。”
肖健眉头一皱:“如果放了呢,会怎样?”
一支梅眼皮一跳,马上严肃起来:“五脏六腑受损,气血逆流,经脉错乱。惨重的后果是变成残废,一辈子让人伺候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