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突然响起的声音,张绍洪、张昊父子再熟悉不过。
正是张昊大伯张绍礼的声音。
上次张绍礼携带其天才儿子张俊上门挑衅,结果被张昊虐得灰溜溜滚蛋。
没想到这个关键时刻,这两父子又冒出来作妖了,贼心不死啊。
来的人还真是张绍礼、张俊父子。
到这两父子出现,张绍洪脸色阴沉下来。
“大哥,你什么意思?”张绍洪待张绍礼父子走近,冷冷地质问。
“哼。”张绍礼冷哼:“我还想问你什么意思呢?竟然为了一个做上门女婿的窝囊废,不惜往死里作死。你自己要作死没人拦你,但你要带着整个张家作死,连累整个清河武盟分舵作死,我可不答应。”
“哗。”
张昊上前一步,不屑地一撇嘴:“大伯,到底谁在真正作死,以后自会见分晓。”
“以后?哈,得罪了鲁侯爷,你还想有以后,怕是活在梦里没睡醒吧。”张绍礼幸灾乐祸地大笑:“我打赌,不出三天,你们父子就得完蛋。”
“好啊,那咱们就走着瞧呗,到底谁先完蛋。”张昊懒得理会这对父子,朝张绍洪道:“爸,我们走。”
“走?杜首让你们走了吗?”张绍礼声音一沉。
“什么意思,你想留下我们,怕是还不够资格吧。”张绍洪不屑地一哼:“大哥,我带来的这五十多位兄弟可不是吃素的。”
“刷。”
张绍礼突然手一抬,一个闪着金光的牌子出现在他手中。
“这……。”张绍洪父子脸色瞬间大变:“舵主令!”
那块金牌正是分舵的舵主令。
张绍洪父子一脸懵。
舵主令怎么会在他的手里。
这东西有专人保管,唯有舵主才能启用。
张绍礼不是舵主,而且早已经离开了分舵,他哪来的令牌?
“见令牌如见舵主,你们还不行礼?”张绍礼令牌面朝那五十多名武盟子弟大喝道。
一帮子弟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回事。
“放屁!”张昊大吼:“我爸才是舵主,只有他才有资格拿舵主令,你哪来的舵主令,肯定是假的。大伯,舵主令都敢伪造,你好大胆子啊。”
“哈哈……。”张绍礼不但没慌,反而哈哈大笑:“睁开你的狗眼,这是伪造的吗?兔崽子,告诉你,这可是老爷子亲自给我的。”
“什么,爷爷?”张绍洪、张昊父子傻眼了。
他们千算万算,没有算到张绍礼竟还有本事去“忽悠”老爷子,那位已经成就半步道境的强者,清河市武道强者第二人。
之所以不是第一人,因为清河市西门家族曾经出了一位天才——西门七少,多年前就已经成就道境,他才是真正的第一人。
“不可能,爷爷怎么可能会把这么重要的令牌交到你的手上?”张昊不信。
“你可以自己去问老爷子,现在就可以去。”张绍礼有恃无恐,底气十足:“从此刻起,我就是武盟清河分舵的舵主了,你们父子可以退位了。”
“我要见父亲。”张绍洪咬牙低吼。
“可以,我可以给你们带路,走。”张绍礼和杜生告辞一声,带着张绍洪父子以及武盟子弟轰轰而去。
着张家的人走了,西门青、苏元斌等人回过神来。
张家这是在搞内讧呢。
这内讧闹得好啊,张绍礼做了舵主,武盟分舵就不再是郑强和肖健等人的盟友,反过来成为自己这边的盟友了。
好事,天大的好事。
……
擎天大厦,天字号包厢。
此时鲁羽泽正在和一位身穿白西装,脑后捆着一个马尾辫,样貌斯文白净的青年相对而坐。
两人临窗而坐,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