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宇寒只好作罢了。
林双拿了最大号的毛,饱蘸浓墨,在宣纸上挥毫。
龙凤飞舞,不一会儿八个大字出来了,散发着浓浓的墨香。
内容很简单,但附和今天的场景: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战赫然拍手叫道:“不错!双丫头能写出这几个字,就已经让我刮目相了!”
老头子实在没想到一个时尚潮流的女娃,还会写毛字。
而且写的绝对不错!
“战爷爷,”宋思思瞥了一眼九尺宣纸,心底惊叹,嘴上却不服气,“她这是仿得寒江月的字吧?有其形无其神而已。”
“嗯,”战赫然,“寒江月是国际法家新秀,双丫头仿得还真像。”
“宋姐厉害!”林双对宋思思道,“连寒江月的字都能认出来。”
“仿得像有什么用?”宋思思扬了下巴,“有本事写出自己的风格!”
“哈哈!”林双笑道,“这副字还没完呢,没有落款等于草稿,你急什么?”
“就你那名字,好意思拿出来落款?”宋思思道,“别自取其辱了!”
“那也没办法,”林双,“一幅作品,总要有头有尾,没落款就等于没完成,那多不好!”
着,她拿起中号狼嚎,提写了时间地点,敬赠与某。
随后从外套口袋里拿出一个大方章,两手摁着,在宣纸留白处使劲下章。
等她收起大方章,宣纸上赫然一个殷红的篆方印。
战宇寒第一个低头去,口低下念道:“寒江月印。”
什么什么什么?
战赫然和宋思思,以及傍边懂些字画的宾客都愣了:寒江月?
这女人是国际法,获得金奖的寒江月?
“林双,”宋思思心底有些慌,嘴上去道,“你从那偷的寒江月的方章?当心吃官司!”
“我用得到偷?”林双笑呵呵,“这本来就是我的好不好?”
宋思思:“......”
林双拿出大方章,打开印盖,道:“如假包换,宋姐还要当场鉴别不成?”
“拿来我!”战赫然低沉威严地道。
他的房里有一两副寒江月的字画,他对这三个字的篆方章,再熟悉不过。
战宇寒就从林双手里接过方章,递给战赫然,“爷爷,你过目。”
战赫然拿过方章,眯着鹰眸仔细着。
宋思思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没错,”战赫然点头,“是寒江月的章,双丫头你是法家?!”
宋思思脸色一白,脚底下踉跄了两步。
还是她的母亲一把扶住了她。
“宋姐你又输了,”林双向宋思思笑道,“你不学狗叫的吗?大家可是都等着呢!”
宋思思:“.......”她怎么能真的学狗叫呢?
当着帝京所有名门的面学狗叫,让她以后还有脸活?
“既然话不算数,当初开什么口?”战宇寒冷哼,“真是屎壳郎打哈欠!”
战宇寒她是屎壳郎打哈欠?
宋思思眼前一黑,险乎就晕过去了。
“学狗叫就算了,”战赫然打圆场,“思思毕竟是女孩家,学狗叫多不好?”
“爷爷,”林双道,“这可是她自己的,是不是我要输了,就得学狗叫啊?一碗水您不得端平?”
“是啊爷爷,”战宇寒站在旁边拱火,“双儿才是孙媳妇,其他的都是外人,您不能偏着外人,委屈家人吧?”
战赫然:“......”
他向宋思思招招手,“思思啊,大家既然这么了,你就学两声狗叫吧,孩子家家的,就当玩儿了!”
宋思思眼泪扑簌掉了下来,囔囔道:“战爷爷......”